不知为何,钟离县县令武山今晚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
原因就是他派出去办事的衙役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到衙门,他总担心会出什么篓子。
毕竟那些人可都是曾经投身过白巾军,当年手上没少沾染官兵的鲜血,一旦把他们逼急了发起狠来,什么事做不出来。
武山倒不是在乎那些衙役的死活,他只是害怕一旦那些白巾军余党被逼急了真的再次作乱,说不定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这个县令。
其实他自己也不想将这些白巾军余党逼得太甚,可谁叫他的顶头上司九江郡太守吴献一直在给他压力,又加上有人给他送来了五千块黄金,两相权衡之下,他还是决定大胆冒一次险,要不怎么都说富贵险中求呢。
毕竟即使他以后不当这个县令,但只要有了这五千两黄金,他不知可以置办下多少良田美宅,下半生足以做一个衣食无忧的富家翁,何乐而不为,再说谁千里当官不是为财。
一想到这儿,武山便决定再去书房看看那五千块黄金,毕竟此时此刻,只有黄金能给他最大的安全感了。
他甚至都想好了,如果过了今晚三更天,那些衙役还不见回来,他就立即带着五千两黄金连夜跑路,至于九江郡太守吴献和再次作乱的白巾军余党,就让他们两边狗咬狗去吧。
武山很快走到书房,锁好房门,从书架上的一个暗格拉出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金灿灿的光芒顿时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的手在每一根金条上面划过,明明触手冰凉,他的心却反而变得无比热乎。
果然什么礼义廉耻都是狗屁,只有金子才是真的。
就在武山还沉浸在金子给他带来的满足感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喧嚣。
武山心中不由一惊,慌忙合上箱子,随后便想唤个人进来问问是什么情况。
可此时房门却突然轰隆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武山身子一颤,慌乱中将装金子的小箱子打翻在地,黄澄澄的金子顿时散落一地。
一见金子掉到地上,武山顾不上看到底是谁在踹门,几乎是本能就要弯腰去捡地上的金子。
只是他还没捡起几块,眼前就出现了一只脚,踩在了他要捡起的金条上面。
武山身躯一颤,抬起头看到这只脚的主人是一个长相很是英俊的年轻人,再环顾四周,自己书房不知何时已经涌入了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在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
武山心中一阵抽搐,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们是……是什么人?”
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有他面前的年轻人弯下了身子,捡起地上的金条,看了片刻,嘴角突然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喜欢金子的官员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样喜欢到命都顾不上的,我真是第一次见到。”
武山本想用自己县令的身份将这些人吓退,但一听对方的话似乎并不将官员放在眼里,心中越发惶恐。
但看对方似乎对手中的金子有兴趣,武山尽管心中一阵肉痛,但还是猛咽了一大口口水,眼巴巴对年轻人道:“好汉,放了我,这些金子都给你。”
年轻人似乎有哑然失笑,随后有些玩味看着武山,似笑非笑道:“杀了你,这些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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