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宝贴着母亲的脖颈静静的像是睡着,萧如月扯了扯嘴皮,道:“抱歉,孩子怕生。”
“呵呵,那正好和雪莲做个伴,”公孙天都和萧如月说起孩子经“雪莲那孩子也害羞得紧,见到朕都不会叫人,不像你这孩子,对着你倒多话。”
萧如月一边拍着宝宝的小背,一边往内殿走:“孩子要睡了,失陪。”
宫人倒想喝斥萧如月无礼,公孙天都笑着表示宽宏大度,带着宫人重回宴席。简单梳洗后,萧如月搂着孩子躺到床上,刚要给宝宝继续讲故事,床榻下传来轻叩声。宝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勾住母亲的脖子。
萧如月下地,床前档板微启,从下面钻出来一个戴凤凰点头金步摇的蒙面女人与李清圆的侍女,两个如眉。
大家相对几眼,蒙面女子似感慨万千,萧如月瞧着眼神熟悉,心想这该是李清圆。只见旁边的侍女拉扯主子的衣袖,李清圆也不说什么,让萧如月跟其中一个如眉走。萧如月回头看一眼清瘦不少的李清圆,低叹一声与如眉钻入床下通道。外面才刚刚布置好,就听到急促的马靴扣地声。如眉拉住萧如月,贴着墙壁不动。
“清圆,你!”倒回来的公孙天都恼怒的声音传入地道“为什么你不相信朕的保证,朕告诉过你,朕绝不会伤害那个孩子。”
“呵呵,你当然不敢伤害那个孩子,你还要萧箫帮你巩固江山皇位,你怎么敢得罪她?只不过,你虽然不会要那孩子的命,却可以把她弄得和雪莲一样人鬼不如!”
“清圆,你到底要朕说几次才明白,雪莲的事是意外。”
“意外?”李清圆的声音异常地尖锐,她大笑,又无比地凄厉“如果不是太医告诉你,你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有二个孩子,你会饶过雪莲吗?”
“谁告诉你的?”
“你还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记恨我爹弄死你那两个妾生的孩子,就想在雪莲身上如法炮制。他是你亲生儿子,你也做得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只恨当初瞎了眼,又没听萧箫的劝,才让你们兄妹们害死这许多人,我就在这儿等着,看你们会有什么报应!”
“送皇后回宫!”公孙天都又怒气冲冲地下令“来人,立即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朕找出来!”
趁着申旦殿里乒乒乓乓的砸凿声,如眉带着萧如月在迷宫般的皇宫地道里走动。约莫半个时辰后,如眉与两个黑衣蒙面人交头,将萧如月交到他们手上。蒙面人向萧如月行礼,并报上身份:刑堂星门赤金鬼卫。
“姑娘,得罪。”鬼卫给萧如月套上黑布袋,负在肩上,以轻功遁入黑夜中,潜出宫外。
“宝宝,不怕,不怕。”萧如月让小孩闭上眼睛,给她哼歌哄她入睡。出内城后,鬼卫把她们放到马车上,宝宝窝在母亲的怀里渐渐睡着,萧如月本不欲睡,想到小孩易感的心,裹紧披风也躺下睡好,宝宝紧贴母亲,小脸蛋上的神情似乎放缓了。
在赶到下个休息点时,两个魅堂的鬼卫给萧如月和小孩妆扮,但无论如何,一个三岁的小孩都是掩藏不了的特怔。公孙天都调动军队,地毯式地密集搜索,南下北上的路中到处都是公孙天都的亲兵南明岛的爪牙。只要车队里有小孩,不管男女年岁,一律都拦下拷问,由易容高手检查后才能放行。
这天晚上,萧如月所藏身的车队被地方军拦下,因为无法躲避,车队与军人就打起来。萧如月见避无可避,便迷昏宝宝,这样的逃亡日子已经足够,怎么可以再加更血腥的印象。鬼卫们掩护萧如月与孩子后退避走,地方军紧追不舍。
眼看密集的地方军人要把他们抓获,忽然有数十名蒙面高手介入此间,将萧如月救走,鬼卫先是受惊,在看到对方打出的切口后,果断地留下断后。劫道者一路以轻功急奔,数十人轮流背负萧如月母子,日夜在山野间赶路,在一个深夜将她们送入某地。
尽管极度疲倦,但因为难以确定此处为何地,自己又落入谁手,萧如月难以安寝,她披衣而起,推开木窗,挑目远望。
冬日的孤月,清清冷冷地高悬穹苍,照亮庭院每个角落,窗后有口小荷塘,塘边栽满野芍药,枝叶残败,几株垂柳还带着绿意,再远些,一座小石桥,连接汉白玉的亭台楼阁。
东海明珠山庄。
两个白衫女子双手持八角宫灯,快步走向白纱遮掩的玉石六角亭,对里面的人说道:“公子,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萧姑娘到了吗?”
“已安置在松烟阁歇下。”
男子披着雪裘,玉冠束发,青衫就里,斜别横笛,从亭中背手慢步而出,看塘里倏忽而逝的红鲤,有种莫悲莫喜的寂然。那样如水般华美的月色,洒落在他身上,也给人前所未有的悲凉感觉。
纵使相隔如此遥远,萧如月还是一眼将他认出来:慕容惊鸿。
他似有感应,抬起头,望向这边的木窗。
两人远远两两相望,他怀念,她皱眉,身后宝宝在梦中叫了声妈妈,萧如月放下窗棱木支架返回床上,搂住孩子,轻拍哄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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