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圆吩咐侍女,把公孙红锦送回李府。公孙天都手一抖,剑尖要在萧如月的脖子上划出波浪纹的当口,慕容惊鸿伸指一弹,公孙天都收起剑,他走到妻子处,问怎么能把他妹妹交给一个不相信公孙红锦而相信外人的人手上。
“那你告诉我,你和锦儿为什么要阻止我二弟领兵?”
这当头一闷棍让公孙天都气急败坏,他辩称道:“清圆!你怎么能相信这妖女的话?她无事生非,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萧箫与你无怨无仇,她挑拨什么?”李清圆冷冷地刺道。
公孙天都失语,要他这个京都一贵公子像泼妇一样谩骂一个女人,实在有辱斯文。其他人也纳闷萧如月对公孙氏兄妹的敌对与仇视,这时,公孙红锦苏醒过来,她以最快的诬赖还萧如月一刀。她道:“嫂子,这话就不对了。你这般相信这个女人,焉知她不是因为得不到哥哥因爱生恨信口雌黄?”
萧如月心里冷笑,要说泼脏水,那是不用学都会的本事。只是,这赃栽地太让人无语而已。
李清圆板着脸回道:“萧箫又不是没长脑子,舍宪弟就天都。”
公孙天都忙打圆场:“锦儿,快跟你嫂子赔声不是,一道回府。”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红锦该送回李家。”
“清圆!”“嫂嫂,你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李清圆现在的模样,像是一看到公孙红锦就愤怒得要打人“我二弟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要用这种手段一而再地羞辱他?”
面对李清圆的逼进,公孙红锦倒退一步,不知情地反问:“什么手段,嫂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你会不明白?”李清圆吼声如洪钟敲响“菡萏夫人,我二弟的母亲,因与人通奸受罚而死。我二弟幼时在族人指指点点中长大,是以,我二弟最恨女子不贞不洁。你公孙红锦婚前失贞,婚后又偷人,一次又一次,哪个男人受得了?到底是谁在欺人太甚?你说啊,为什么要这么做?谁逼你嫁我二弟了?你为什么不恨你家人倒要折磨我二弟”
“大姐!”李明章黑着脸走进来,厉声阻止了李清圆更多的话。李清圆撇过脸,清澈的泪水从肉圆的脸上滴滴滑落,无声地抽泣。
“抱歉,我不该让你伤心。这件事到此为止,”公孙天都抱住为兄弟流眼泪的妻子“清圆,我们回府,你要送锦儿去哪儿就去哪儿,我都不管,什么都不管。”
公孙天都一说软话,李清圆就认栽。这两夫妻走后,余下的人也便渐渐走散。
李明章走到萧如月处,狠狠地挥出一拳,慕容惊鸿惊呼又救之不及,李明章的拳头只是擦过萧如月的发鬓,打入后面的宝柱上,他的眼神幽深不可测,邪气禀然:“这就是你的目的?”
萧如月微抬头,举眉冷望一眼,道:“不要本末倒置,自己的人自己管好。”
李明章冷哼一声,看向让他无比丢脸的妻子,那是再危慑不过的神情。许是忆起往事,想及对方的手段,公孙红锦惊恐地尖叫。李明章迅速放倒她,让侍从带到外面。萧如月跟在后面,慕容惊鸿拦住她,满眼的痛苦:“萧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萧如月和他没话说,慕容惊鸿自顾自地猜下去:“还在怨恨我把你带入燕京吗?萧箫,你有怨有恨就冲我来,和天都兄无关,也和红锦无关,都是我的错。”
“萧箫,再不走没马车坐了。”李明武跑进来,把她拽走,偷偷地提醒道“你和慕容家不要走得太近,我大哥会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倒霉的是你自己,明儿个起我就不在京里了,再也救不得你,你千万千万要记着我的话”
萧如月嗯嗯,最后为难地吐露:“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要硬缠上来,怎么办?”
“大哥,是慕容家的死缠萧箫不放,你放心吧,萧箫不喜欢别人,就喜欢”
李明文扔来一个核桃,堵住李明武的嘴:“上车!”
车上,李明宪与李明章相对而坐,中间放着棋盘,两人各走五十子后,李明章放下黑子,邪美的侧面看起来有点儿颓然。李明宪未除皮裘,拿起小火炉上煨着的汤碗,动作优雅地起碗盖,饮一口后,道:“你和阿武留下守城。”
“不。”李明章这话也说得有气没力。
李明宪淡然地看他一眼,放下汤碗,李明章捋一把脸,声音沙哑地说道:“大哥,给我一点时间。”
“多久?”
李明章半前曲身子,说不出话。萧如月拿小钳子弄开一个核桃,拿出里面的核桃仁嗬哧嗬哧吃得慌。李明宪眼睛看向她,萧如月赶紧放下小工具像个仕女般守礼地坐好。李明宪淡淡地问道:“你有什么点子?”
“抓楚咸阳,”萧如月眼睛眨也不眨“弄成公孙天都的样子,再扔进军妓营,让公孙红锦旁观好了,正好给二少爷出气。”
李明章精神振奋起来,磨拳霍霍:“你这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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