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老板瞧了眼萧如月容貌便撇开眼,与李东海继续饮酒谈笑。
李东海就着原来救人的动作,搂住萧如月的腰未放,另一手拿起酒杯,与游老板互敬互饮,凑个空当,喷出的酒臭气醺得差点儿吐出来,她伸手压住胸口,轻声告罪说身子不爽,请恩人许她更衣。
游老板冲着李东海大笑起来:“大人,您这可是识香的手。”
李东海也自得而笑:“游老板喜欢,这小美人儿便送予你就是。”他手一推,就把人送到对面。游老板手微动,缓去女子摔倒的动作,一边摇头笑一边佩服:“大人好气魄。”
萧如月半敛眼睑,遮去自己眼中的思绪,她在尽力与自己慌乱而愤怒的心做斗争,心跳声越来越响,如雷声轰鸣,心中那一股火越烧越旺,快要将她的理智烧干
有人推了她一把,萧如月从臆乱中微微回过神,是那个拍李东海马屁的人,提醒她回话。李东海脸带笑容,满含醉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儿?”
萧如月还没有平息的心跳脉动再次狂乱地响起来,她几乎是咬着牙才让自己清醒,而没那憎恨的火烧灭:“萧,萧如月。”
“这名儿听着耳熟。”
拍马屁的男子立即解释:“大人,她是明珠夫人收的义女。”
李东海脸上笑容不减,由戏弄变得深沉:“就是那个叫宪儿吃大亏的丫头?”
“正是,宪少年还将鄙人的鹦鹉楼送了这位姑娘。”游老板啧啧惊叹“听说,就为着讨她欢心。”
“阿珠教出来的就是有本事,还是大本事。”李东海上下打量萧如月,冷中带笑的视线扫过之处,萧如月就觉得像一条阴冷的蛇爬过,禁不住地背上毛孔直立,脉膊的血流冲击声越来越响,若真要逼断那根弦,她恨不能冲上去撕了眼前这张男人的脸。
就在说话间,两道黑影刷地飞入酒楼间,跪地双手抱拳禀报:“大人恕罪,人跟丢了。”
“呵呵,游老板,你瞧瞧,这燕京人还是有胆子的,敢往传世一楼楼主眼皮里揉沙子。”
游老板笑得两眼直眯,酒染双颊,眉目如画,他拍拍手掌,另有俩白衣细腰女子跃入楼内,同样跪拜齐声回话:“公子恕罪,未能识破那黑影身手。”
“那你们便与东煌君主大人说说,是何人欲对萧姑娘不利?”
其中一女道:“公子饶命,吾等不敢妄言乾坤园之事。”
游老板摆了个手势,打发属下离开,冲同桌饮酒人挑衅地挑了挑眉尖。李东海笑容不减,在别人的对比下,自家儿子让他丢脸。他气哼一声,看萧如月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该死的死人,叫人送来干净的白碗,倒入清酒,取出怀中玉锦盒,用了复杂的手势打开玉盒,把里面半块玉玨放入酒中。
萧如月瞧他动作,眼中瞳孔不由自主地紧缩。原来,原来这就是李明宪取她血数次检验都不过关的根本所在,本命玉珏都换了,任李明宪如何验都找不到真的简明月。
李东海这一计,不知设局的公孙慕容等人可曾想到。萧如月暗叹,知子莫若父。待蛊虫活动,李东海的长随把萧如月拖到桌前,划开的她手指挤入血滴。
烛光下,暗红的血珠扑嗒一声,掉落清酒,瞬息晕化如烟。
“如何?”连游老板都兴味盎然,这真假简明月一事波折重重,牵扯燕京城两大最有权势的家族继承人的神经,若还辩不出个真伪,李慕容两家当真要脸上无光。
白色蛊虫没有食血,萧如月心中吊起的那颗石落地,全身冰凉冻住的血再次汩汩流动。放松之余,却又再次叹服李东海
游老板脸带清风微笑,摇头叹息又赞赏:“明珠夫人,艳冠天下,独步武林,智绝无双,名不虚传!”
李东海冷笑一声,遗憾地把那毙命的掌从萧如月的额头改拍向她的左肩。萧如月从窗口掉出去,窗外两道身影在空中对击一掌,萧如月给带入赢者的怀里,耳边一声叹息:“萧箫。”
萧如月抽出手,啪地一记甩过去,她宁可摔断腿脚也不要和这人纠缠。
同时,李明武被逼退的身影在夜空里一转,腿在酒楼木柱上反踢一脚,以最快速度冲到莫惊鸿身旁,一手抄走萧如月。
莫惊鸿手掌翻转,飞拍李明武,后者把人远远送出去,正面迎战。鬼卫们在另一头接应,岂料那头莫惊鸿不过虚晃一招,他的轻功身法很特别,动作看起来极慢,实则速度惊人。也就在李明武转身的瞬间,莫惊鸿又把人抱回怀里,小心翼翼地。
这些不过是在瞬息万转之间发生的事,萧如月的命运已在生生死死之间起伏几个来回。
萧如月此时周身又寒又冷,不能推拒。她体内似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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