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喜从车窗外看去,大批的执法人员冲了进去,电视台的记者扛着摄影机在后面抓拍,她微微一笑,偶尔警恶惩奸的感觉真不错,至少人生不是只有汲汲营营,蝇营狗苟,狗样般的活法,这世间假如没有游侠,她愿意为之!
去到派出所已经五点多,正好一些文职人员说说笑笑走出来,陈警官把胡喜喜赶下车,推搡着走进所里,胡喜喜蹙眉道:“人有三急,我要去洗手间!”
“真麻烦,盈盈,过来看着她去洗手间!”陈警官对一个在收拾东西的军装女警说道,女警有一张苍白的面容,看样子许久没有睡过,她双目无神地看了胡喜喜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一个弱女子,还怕她跑了不成?落在你铁掌陈的手里,谁还能跑掉?”说完走过来推了胡喜喜一把,冷笑道:“算你倒霉,落在陈警官的手上,自求多福吧八婆!”胡喜喜飞快地扫了她一眼,不说话,那陈警官不悦地说:“快去,还要审讯呢!”
“你就让她啰嗦一下吧,她昨晚输光了钱,今天心情难免不好!”一名警员笑着打趣道。
女警冷哼一声:“去,今晚我全部赢回来!”说完,见胡喜喜还站在原地,不禁来气了,推搡道:“去去去,还要我带你去洗手间,给老娘找晦气啊!”胡喜喜还是不言语,迈开步子往洗手间去。
她给湾湾发了一条讯息后出来,女警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平静,不禁有些讶异了,上下打量了一翻问道:“你犯什么事进来啊?”
“警恶惩奸!”胡喜喜走在寂静的长廊里,声音不紧不慢,在长廊里萦绕片刻,让女警有一丝错觉,仿佛眼前的女子是才是警察!
就在阿德眼睁睁看着胡喜喜被抓上了车的时候,电话响了,是陈天云,原来他去了跟尤倩儿去了一个地窖喝下午茶,收不到信号,一出地窖,秘书台便十几个讯息发过来,他一看基本都是阿德打的,便连忙回了。
听完阿德的叙述,他几乎是飞一样到停车场取车。
而同一时间,湾湾收到胡喜喜的信息,她蹙眉咒骂了一声,“惹事精!”然后拨通了公司律师顾问的电话。
刚挂了电话,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是胡锦明,吓得她连忙接听,“胡哥吗?有什么事?”
“阿喜呢?打她电话也不听!”胡锦明言简意赅地问道。
“阿喜,我不知道啊,我今天休假呢,估计在公司加班,顾不上听电话吧!”湾湾睁眼说瞎话,“胡哥找她什么事吗?”
“我就在公司楼下,加班的人说她下午匆匆忙忙地走了,说实话!”胡锦明硬梆梆地说。
湾湾浑身一震,果然是黑道大哥,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那震慑力,只得乖乖地招供了,胡锦明听完一句话没说,便把电话挂了。
胡喜喜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到光头在派烟,哈巴狗般逐个帮忙点火,伺候天王老子般的虔诚。胡喜喜笑道:“唷,光头,刚才的爷爷派头没有了,改做孙子了啊?须知道,他们是人民的公仆,也就是百姓群众的仆人,仆人该为百姓服务,显然你颠倒了!”胡喜喜的话像是对光头说,实际是对警察的冷嘲热讽,不高明的讽刺,谁都听出来了,陈警官黑着一张脸说:“带进审讯房。”话音刚落,便有两个警员上前欲架起胡喜喜。
胡喜喜厉声道:“站着不准碰我,我不是犯人,进什么审讯房?”
“进来了,只怕就由不得你了,别跟她啰嗦,带她进去!”陈警官冷声道。
两个警员靠近胡喜喜,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慢着,我们胡董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提审她?”众人看去,只见一个利落的女子带着几个西装男人走进来,他们一脸的严肃和镇定,仿佛来这些地方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情了。
“你是什么人?”陈警官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苗头,但还是厉声问道,“来派出所有什么事?”
“我叫常湾湾,是欢喜集团的总经理,派出所无缘无故拘留了我们公司董事长,我总要来了解清楚,否则消息一旦传出去,势必动荡我们公司的股价,我们愿意,股民们不愿意啊!”湾湾递上自己的卡片,淡淡地说道。
“我是欢喜集团的顾问律师,请问胡董所犯何事,为什么要进行审讯?”一名帅气的男子上前问道。
陈警官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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