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杰帕的头脑,他一向理智冷静,分析事情有条不絮。
于是我张口:“现在敌人在暗,我们还是先冷静冷静,既然那些死了的人有可能是被注入了松露这种体质的血液,不如先让杰帕去继续采集那些人的血液来实验,如果高秦酒野你不放心,你就跟着一同去,正好死的都是你们南区的人,既然司洛不肯现身,你总要去安抚民心吧!而我和聂尊和绞s去往刚才那个人消失的方向去查一查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踪迹。”
高秦酒野看了我一眼,默认了我的提议。
于是我示意绞s跟我来。
脚底一踩,念力加速,我和绞s还有聂尊就飞奔向包围在学校楼外圈的森林之中。
进入森林有了一段距离,见回头已经看不见学校楼,只剩一层层密集的树和夜的黑暗,我停下了脚步。
绞s似乎有些谨慎,她用那一双不断转动着的大眼睛,盯住我。
聂尊也不明白我的意图,他也停了下来,不近不远的站在了一边。
我回头,定定的看着绞s:“现在只剩下你我和聂尊了,我有话想跟你说。”
绞s沙哑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我:“说吧。”
我也同样一动不动,盯着她:“刚才去追那个很有可能是做出今天的这件事的凶手,你猜我看到了谁?”
绞s转动了一下眼珠:“别卖关子了。”
我一字一顿的说:“我看到了离吻。”
绞s顿时吃了一惊:“离吻?!”
“没错,就是当年曾经被你在西区众人面前羞辱伤害的那个离情最钟爱的弟子离吻!”我冷笑。
绞s连连摇头:“不可能的,她不是在离情死去之前就失踪了吗,而且这将近一年以来,我从未听说她在禁裂区出现过,我还以为她和离情死去的情况一样,就那样消失在了禁裂区!”
听到绞s的话,我不禁回忆起离情死的时候。
离情死去的方式和所有的人都不同,她仿佛在很久之前就预料到了会死去一样,交代好了一切之后,那天,在西区宿舍楼的楼顶,她又一次交代了我一些事情之后,她就那样突然的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
后来杰帕通过鉴定,离情确实是死了,她的意识体已经失去生命态,但是却没有灰飞烟灭,也裂纹也是完好无损。
于是我们只能暂时保留她那仿佛沉睡实则已经没有气息的身体。
但是在某一天,她的尸体突然消失了!
按照我们对她尸体的看护程度,是不可能有人进来将她偷走的。所以杰帕和其他几个懂药剂的人甚至怀疑,她或许也是现实的**死亡了,只是当时她并没有灰飞烟灭,而是日后慢慢的挥发掉了。
但是真相没有人看到,所以无人得知。
而金发对于这件事,竟然是只字未提,只是让我接任西区区主,他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说过。
那时候我虽然悲伤,但是由于离情早就告诉了我,她说她是会死的,说所有的人,即使是禁裂区的人,也都是会有消亡的那一天的,那个时候我虽然不懂,但是最终还是接受了她已经离去的事实。
只是离吻消失的很诡异,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禁裂区,尽管我曾经怀疑过绞s,但是金发的眼线众多,金发告诉我,离吻的消失和绞s无关,并叫我不要再追查那件事。
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的我很混蛋,由于离情的死,和离吻的失踪,加上我到了禁裂区就一直颓废的心态,让我变得更加习惯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什么事都不去多想,只想每天躺着,吃吃喝喝就好。
可是如今我不能这样了,拉蕾尔还那么小,就要遭受到这种待遇,变成那样的怪物,一直护着我有什么事情都第一个想着我,视我如同亲妹妹一样的松露,变成了这种怪物体质,一直那么幸福的松露和余良,如今被分离,一方生死不明,另一方则变成了一个实验品,我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想到此,我更加坚定的看着绞s:“绞s,你敢不敢告诉我,当年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对待离吻?”
绞s沉默片刻:“你真的想知道?”
我点点头。
绞s轻声叹了口气,硕大的双眼第一次划过一丝无奈:“其实,我是为了离情。”
我略吃惊,但是我没有插嘴。
她缓缓说道:“离情你知道的,她一直都是一个很坚强,很有能力的女人。念力虽然不是极高,但是时时刻刻都不忘了练习,为了守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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