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他这番话说的怒火如炽,一拳就打了过去,那疤脸将身子一闪就轻轻的避过。
这时候那老头轻咳了一下,交代疤脸“利索点,打晕了带走,我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疤脸一手来抓我,一边答应,不过显然此人恶毒成性,一拳打在我的胳膊上,又狠又快,我痛呼出声,整个胳膊放佛断掉,顿时抬不起来。
“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还以为咱们赶尸门是吃素的”
老头这时候显然有点着急“行了,行了,带回去慢慢地折磨。”老头也没按什么好心,应该是惦记着我身体里的乌小香。
疤脸在老头出言的瞬间,又是一脚踢来,正中我的小腿,力道比刚才那一拳还要大,我一下蹲下不能起来,口中也不敢大声呼痛,这些人现在狗急跳墙,恐怕不是空言恐吓,被惊醒的人如果赶来帮我,恐怕都有性命之忧。
他趁我蹲下,一下绕到了我的背后,用胳膊锁住了我的脖子,我顿时感觉呼吸艰难,知道接下来他就要一下把我敲晕了。
可是这货放佛对折磨人上瘾,偏偏没有将我敲晕,而是慢慢地勒我的脖子,可能是想把我直接勒晕,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脑袋都胀大了几圈,喉管也将要被勒的碎裂,难受极了。
就在我感觉再也透不过来气,频临晕厥的边缘之时,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火热,像是掉进了一个大熔炉里,这感觉越来越强烈,慢慢地超过了疤脸勒我脖子的痛楚,只想掰开他的手,吸几口清凉的气才舒服。
想到这儿,我就奋力去扒他的手,刚才我一直再掰,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们两个的力量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但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频临死亡,我一下爆发出来了巨大的力气,将他勒着我脖子的手一下掰开,还顺手推了他一把,他被我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在推开他之后,我还是感觉浑身难受的不行,不由自主地仰头对着天空一个长啸,似乎这样才能抒发胸中的郁闷之气。
“啊”
狗叫声顿时响了起来,这个大喊应该把附近的村里人都惊醒了,我当时意识里一片混乱,恶狠狠地盯着这三个人,仿佛能把他们给活撕了。
他们赶尸门应该也经常在黑暗之中活动,眼睛在夜里也是亮的不行,当下我听见老头似乎轻咦了一声,非主流指着我说“师叔,你小子的脸怎么变的这么狰狞”
他这么一说,我当时感觉脸上痒痒的,不过也没怎么在意,恨意让我不顾一切。
疤脸这时候爬了起来“呸”的一口往地上吐了下唾沫“师叔,这小子把外面的人惊动了,海坤你去门口,来一个打晕一个”说完他又爬了起来,对着我又是一拳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心头烦恶,觉得他这一拳弱的不行,一个划拉,他再次栽倒。
非主流见事情紧急,也向那老者建议“这小子有点邪门,要不我们先走吧,以后抓他有的是机会”
那老头盯着我的眼睛一片火热,站在那儿气定神闲的“要是今天不把这个小杂种收拾了,我朱欢庆还有什么脸呆在赶尸一门”
他将脖子扭了扭,嘴里面念念有词,一边念一边把脑袋上的孝布取了下来,左右两脚各自往外迈了一步,竟然变的身体僵直,眼睛通红,鸭步而行,和他们养的僵尸没有两样
不管他做什么怪,我心中压抑的不行,觉得行动压根不受自己的控制,冲过去就是一顿乱雨王八拳
嘭嘭嘭,嘭嘭嘭嘭,他并不闪避,可拳头打在他的身上犹如打在一个铜皮鼓上
看来这是他们赶尸一门的秘法,能让自己拥有人的意识,僵尸的身体。
宋欢庆狞笑了一声,上来就要砸我的脑袋,我避开头顶,对他又是一拳,这一拳力道大到出乎我的想象,他竟然接连后退了好几步,而且嘴角流出血来。
他用手轻轻地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狞笑的更欢畅“没想到你个小崽子这么大的力气”说着他把血尽数地抹在了脸上,那模样使他本来黝黑的脸显得更加的狰狞可怖,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到这血之后发狂的不行,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挥舞着拳头,没有姿势,没有章法,没有止歇地就轮了下去,目的只有一个,打死他
在这种狂暴的情绪中,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掰着脚丫数太阳 说:
至于更新方面 真的是尽力了 而且还要宣传,以后不宣传了或许能好点。前天实在是又困又累,可是答应大家的更新又不能不写,晚上第一次买了两罐红牛喝了,咱土包子,第一次喝红牛,谁知道喝过夜里睡不着了,一直到早上五点才有了睡意,坑死了,昨天一天都迷迷糊糊的,无语,这东西太奢侈,把睡眠都奢侈没了,以后困了还是用冷水洗洗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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