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郭铭等对陆文非常信任,就在他喊声出口的同时,四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一旁避开,数枚子弹堪堪从他们身边掠过,可说险到极点。
是什么人!?一时间几人心里均出现这样的疑问,可惜对方根本不打算给他们考虑的时间,紧跟着便听当啷一声,一个东西从里面抛了上来。
这东西拳头大小,又黑又沉,自是手雷无疑。几人一见无不魂飞魄散,此时他们靠近楼梯口,周围毫无遮掩,若然等它爆炸,哪还会有命在?
陆文不愧是陆文,当手雷落地之时,他几乎没有任何迟疑,转身就是一脚。在他强劲的腿力下,手雷炮弹般飞射半空,跟着在楼顶十余米的高处轰然爆炸,一团火光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崩散开来。
在这样的爆炸下,楼顶诸人无不掩耳趴倒,徐东卓抬眼间猛见陆文因踢飞手雷,身体正背对着黑洞洞的楼梯口。他自然知道这有何等危险,正要提醒他离开,里面枪声再起,陆文噗的喷出口鲜血便向前栽倒,右胸小腹遭射穿两个血洞。
见势不妙,徐东卓大叫一声:“郭铭,掩护我!”人已扑了出去。
郭铭与他配合绝妙,徐东卓扑出同时,他也就地一滚先一步来至楼梯口前,凝神制出一面护盾挡在身前,同时举枪对准内里不住射击。
得郭铭掩护,徐东卓顺利来到陆文身边,一把按住他两人同时消失。借着子弹溅起的火星,郭铭向楼梯口下望去,然而看不到一个人影,就在他准备撤离时,忽感手上护盾一紧,似乎被什么给死死缠住,但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瞬间郭铭脑中现出一个人影,他已明白来者是谁。不敢迟疑,他脱手一挣甩开护盾,人则向后滚去。跟着便听咔咔几声,子弹也能挡下的护盾顷刻碎为几块。
“是庞令明的人!”退到安全距离外躲好,郭铭对徐东卓大叫道。
徐东卓却听得莫名其妙:“庞令明又是谁?”
郭铭这才想起他没见过对方,遂简单解释道:“就是林宜璇的老大。”
话音刚落,就听楼梯口内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啊呀啊呀,臭小子不知道就别胡说,我可不是姓庞的手下。”说着一个高瘦的身影缓缓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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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遁!?见到此人,在场诸人心里无不凉了半截,这个魔头怎么也来了?
紧跟在曾遁身后的则是韦真真和一个没见过的年轻男子。此人大约27、8岁年纪,身材中等,长着两撇修剪精致的小胡子,左臂有一个漩涡状纹身。他生得五官端正,但人中较长,使得那两撇胡子显得尤为怪异。
“东卓,陆文怎么样?”郭铭不敢露头,靠在一堆水泥后扬声问道。
徐东卓的声音很快传来:“放心,这小子死不了,不过咱们就危险了。”
听知陆文安然无恙,郭铭放下一半的心。他很快就明白对方怎么能找到这儿,看来当时在江西和林宜璇分手时,就已被她设法跟踪。脑中现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孩的倩影,一时间郭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手持两把威力强大的眼镜蛇左轮手枪,曾遁大摇大摆的走在众人躲藏的遮掩物间,如入无人之境:“姓郭的,快把东西交出来,我知道它在你手上。”
郭铭自然不会去理他,几名罗烈然手下男子似是气不过此人的嚣张,从藏身处猛的站起。就在同时,便如身周生眼般,曾遁两手交错快绝无伦的连开数枪,枪声密集到几乎只有一响,点点枪焰瞬间聚合成一副美丽的图案。
枪响同时,几名男子无不眉心中弹,哼也没哼一声溅血毙命,由始至终,曾遁连头都没转一下。他的冷酷与枪法的精准,确是叫人叹为观止。
见此情景,不知藏身何处的高影立刻叫道:“都别轻举妄动!”
“算你识相,听好了,不相干的人都给老子老实呆着。”曾遁嘻嘻一笑,随即两手一抖将枪筒甩出,只听丁零当啷一阵清脆的响声,空弹壳尽数掉落于地。跟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子弹,竟就那么旁若无人的一颗颗上起子弹来。
此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张狂大胆!
郭铭等知道曾遁耍枪的技巧,就算两把没子弹的枪放在脚下,他也能在瞬间拿起把你打成蜂窝,因此没人敢乘这所谓的“机会”展开反击。
不过终究还是有人经不起诱惑,一名男子大力喘息两声,突然啊的一声狂叫站起身来,拿着一柄霰弹枪对准曾遁。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便觉两手像是被极细的丝线给缠住,顷刻现出无数道勒痕。
呃?微感诧异,他忍不住低头瞥了一眼,紧跟着他便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就如放入碎纸机的纸片般,顷刻裂断为无数小块。
呜哇!惨叫只得一半便嘎然而止,这男子睁着惊恐与不能置信的双眼,在两肩断口与额头枪眼喷溅的鲜血中后仰栽倒,顷刻毙命。
慢慢收回平举的右手,曾遁在枪口轻轻一吹,跟着对韦真真不满的道:“我说了,这里由我来控制。”这时后者也正收回张开的双手。
同时韦真真身后的年轻人将手伸出遥遥对准掉落地上的霰弹枪一抓,他的掌心就如有一股绝大的吸力,沉重的霰弹枪竟然横飞过数米距离落入他的手中。
皱着眉头甩去枪身鲜血,这年轻人对曾遁微微一笑:“这是当然,请。”
定定看了年轻人片刻,曾遁似是在猜测他那句话的真正意图。不过很快他就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表情:“我决定认为你刚才的话是真心的。”
担心的看了曾遁一眼,韦真真悄悄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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