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国家,多好啊!”
“噗呲!”沈晓蓉笑了,“你很会幻想呀!”
“这真不是幻想,我们同学这段时间,你发现我做错过什么事吗?”
“我知道你厉害,可是,这是赌博呀!哪有靠赌博发财的道理?”
“我只是看准了捞一把,又不会经常性博彩,况且在我们国家根本没地儿博彩啊!你们根本用不着担心我沉迷赌博,我们国家没这个滋生土壤啊!”
难得的一个爆发一笔横财的机会,关键就是秦淑洁肯帮忙,黄瀚不肯放弃,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回家。
他赖在人家那里做思想工作,说得吐沫横飞,秦淑洁不以为然听得索然无味,甚至于开始打哈欠逐客。
谁知黄瀚装着没看见,就是不肯走,因为黄瀚知道,她俩走了,恐怕几年甚至于十几年更甚至于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这一回不跟她俩产生交集,就会渐行渐远,以后有可能就跟陌路人差不离。
黄瀚是过来人,知道人生中有多少小学、初中、高中原本形影不离的同学加朋友,就因为来往少了、甚至于不来往了,而被遗忘。
如果这一次和她俩合作赢几十万美金,一定影响深远,最起码不差钱的沈晓蓉用不着节约机票钱,寒暑假可以飞回杭城陪父母、爷爷奶奶。
秦淑洁累了想休息,又实在被黄瀚缠得烦了,更加不想听黄瀚的长篇大论,开始用心计。
她眨巴眨巴眼道:“这样吧,你回去跟你爸爸妈妈说,如果他们来说明了,同意你拿四万美元让我带去美国替你下注,我就答应你!”
黄瀚的父母现在都是当国家干部的,秦淑洁已经知道了,她认为黄瀚拿着美金胡闹肯定是背着父母的,因此踢皮球。
谁知黄瀚来劲了,站起身道:“阿姨!咱们说好了了,本钱用不着你们拿,赢了钱你得百分之十,沈晓蓉得百分之二十,我只要百分之七十。”
秦淑洁笑了,笑得很狡黠,她继续踢皮球道:“你回家跟你爸爸妈妈商量好了,明天再说!”
她还以为黄瀚是起身回家呢!谁知黄瀚根本不是回去,而是走过去直接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总机号要外线打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妈,爸爸在家吗?”
“在呀!怎么了?”
“你和爸爸一起来宾馆二一二房间吧!我有件事要让你们和秦阿姨说清楚!”
“什么事呀?”
“你们过来吧,过来就知道了。”
“好吧!我们就过去!”
见黄瀚这个表现,秦淑洁傻眼了,疑惑道:“你爸爸妈妈能同意你拿这么多钱赌博?”
“这不是赌博,是体育博彩好不好!”
“一回事!”
“哪能是一回事?这跟在赌场玩轮盘赌、二十一点区别大了。”
“哦?你还知道这些?”
“电影里看到的,那种才是真正的赌博。”
“狡辩,沉迷体育彩票、赌马和进赌场有区别吗?一样的会倾家荡产。”
“我不可能沉迷,而是算准了能赢大钱才决定下注!”
“哪个博彩的不是认为能赢才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