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呢?”刘兆祥眼光不由得瞟向刘小明。
还在得意的刘小明顿时警觉起来,道:“爸爸,你不能无缘无故揍我,实验小学一千大几百同学呢,黄瀚只有一个。”
“没出息的东西!还好意思说?以后只要让我看见你掼“角角儿”,我肯定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我保证不掼“角角儿”!”
“拍火柴盒,拍香烟纸、打弹珠、打棋子、梭铜板、滚铁环都不许!”
“啊?”刘小明大惊失色,他实在没想到刘兆祥能一口气基本上把他玩的花样说全了。
“啊什么啊?你要是再敢在玩那些没出息的东西,我打死你!”
“我,我……”爱玩且贪玩的刘小明这一刻心痛得无法呼吸,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这倒霉孩子是不是真的被刘兆祥管住,黄瀚根本不看好。
刘兆祥是个文盲,平时的爱好就是赌钱,他都是小玩玩没什么大输赢,但属于烂赌鬼,一天不摸牌就手痒痒。
一般情况下,家长烂赌的家庭,除非特别自律的孩子,绝大多数孩子都不可能取得好成绩。
赌钱最浪费时间,刘兆祥上了牌桌五六个小时眨眼间就没了,哪有精力管在外面野的刘小明?
黄瀚家跟刘小明家是近邻,都是三个孩子,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初,两家的经济条件可以用天上地下来形容、两千年以后还可以这样形容,只不过调了个个儿。
黄瀚家出了两个大学生,刘小明家没有一个能够考得上大学。黄瀚认为这跟生活环境大有关系,也跟父母大有关系。
黄道舟在家经常拽文,还吟诗作对,挥毫写对联,刘兆祥在家经常谈论那把牌如何如何,如果不打错了该有多少番……
父母是子女最好的老师,差别自然显现了。
黄瀚刚刚回到家,张芳芬就如同见到了救星般,无他,找来帮着说情的邻居太多了,连李梅爸爸李建国都来了,张芳芬六神无主。
黄瀚拉着张芳芬来到房间里面授机宜,道:“妈妈,只要是抹不开面子回了的邻居、朋友,你都看看他们是给谁说情,只要人过得去都答应收下她们。”
“人太多了,万一宋主任那边已经决定下了三十人,我这里再收三十个,该怎么安排呀?”
“今天找来的其实未必就被宋主任淘汰了,人家是不放心,心里不踏实,根深蒂固的认为不找关系办不成事。”
“嗯!社会风气就是这样,没有关系寸步难行啊!”
“这些你用不着管,推不掉、抹不开面子的只要人过得去都答应收下她们。
等宋主任放榜后,她们如果没有上榜,你就再来一次内招不就得了,反正县里的态度肯定是招工越多越光荣。”
“可是人太多了,安排得过来吗?”
“不多,我算了算,‘新风服装箱包厂’安排四五十个有缝纫基础的女工完全没问题。
‘事竟成饭店’没几天就可以搬迁去‘南城当铺’旧址,留下一二十缝纫活儿差一些的完全做得到。
长相过得去的做服务员,剩下的做勤杂工,有拿手菜的考虑让她们做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