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忽然间到手了这么大的房子,我都有些不知从哪里下手收拾才好!”
“妈妈,我认为先收拾瓷器,你好好看看,只要是有了年月的细白瓷碗盘,都要收起来。”
张芳芬问道:“那些老瓷器是不是古董啊?”
“我看不准,觉得有可能是,管他呢,说不定以后这东西就是古董,反正我们家不能当做普通碗盘使用。”
“嗯!你说得在理,我把这些看上去像古董的瓷器都收拾起来拿回家藏到床下。”
“嘿嘿!妈妈,你的思想还没转过弯啊!”
“转什么弯?”
“这儿应该也是我家吧!”
“呵呵!你不提醒我还真没往这里想,是呀,我们有了两个家!以后住哪里呢?”
“哈哈,妈妈,原来你也会‘嗝肥肉味’呀!”
张芳芬笑了,疑惑道!“是啊!我怎么也这样呢?我以前最不喜欢听人家‘嗝肥肉味’!”
“时位之移人也!”
“听不懂!”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明白了,是指富贵了忘本!放心吧,我永远都记得那些苦日子,守得住穷,耐得住富!”
张芳芬确实不是那种得志便张狂的人,子女都有出息,家境宽裕的她依旧保持本质。
她还不许黄瀚傲慢,不许黄瀚得罪人、不许黄瀚铺张浪费,甚至于看不惯那几个办厂发了财开始癫狂的侄子。
黄瀚的儿子就是得益于奶奶的谆谆教教导,也很节俭从来不张狂,真做到了宽厚待人。
“妈妈,我刚才跟你开玩笑,我知道你的品质,甚至于认为你的品质还要远高于爸爸!”
“嘘!不许瞎说,当心你爸爸揍你!”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黄瀚看得出,张芳芬其实也认为她比老公强三分。
“嘿嘿,妈妈,我看那张‘三滴水大床’蛮好的,以后你和爸爸就睡那张床!”
黄瀚一直想着给父母换个生活环境,此时建议道。
买下的所有家中张芳芬最喜欢那张床,她乐呵呵道:
“以前在娘家时,你三外公也就是我的三叔结婚,三外婆家陪嫁了一张‘三滴水雕花大床’。
整个庄子的人家都羡慕死了,来瞧热闹的人有不少跑了七八里路。
我至今都记得那张床的样子,说实话,拿我们家的这张床相比,可差远了。”
说到这里,张芳芬脸上又荡漾出幸福的笑容。
黄瀚道:“这不奇怪,想来卖房子给我们家的黄老祖上就是三水城里的大家族,家里祖传的物件总比乡下人家的好些。
我觉得这床恐怕超过一百年甚至于有可能超过二百年。妈妈,这绝对是个老物件。
虽然我猜不出是什么好木料,但是能够看得出做工、用料都是顶呱呱,以后说不定能值大钱。”
“以后?现在就不便宜呀!这么好的床机缘巧合落到了我家,不管多么值钱都不卖,我要留着传子传孙呢!”
“对喽!好家当永远不卖,有了钱还要往家里买,多多益善!”
“嗯!我喜欢置办家,一直认为老家具用料讲究,匠人手艺扎实,不喜欢现在木匠做的东西!”
“完全正确,以后咱们家全部用一百年以上的老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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