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可我这金山我咋没看着,倒是陪了十万金山彩礼钱便宜那臭婆娘!”
周厅代欲哭无泪。
“周哥,你说说到底咋回事?”
谈枯里拍了拍周厅代的肩膀,很是好奇。
“我也想好好过日子,可臣妾做不到,先前还口口声声说她多么得大家闺秀、多么得楚楚动人、多么得通情达理,都是蒙人骗鬼的,名副其实的大泼妇!”
“那婆娘有几大爱好:特么的就是抽烟、喝酒、还有个烫头。”
每天还嘚瑟着,一天三顿小烧烤,日子美滋滋的,我快被炸成肉干了。
更让人气愤的是她对公公婆婆十分不好不管也就算了,毕竟不是亲的。
可她自己的亲爹亲娘也都视而不见,整天打麻将打六儿的,孩子儿也放一边不看管,不做饭不做家务,也不怕哪天真像新闻头条里报的那个老太婆那样只顾着打麻将。
孩子掉锅里煮成熟婴肉了都不知道,唉,悲催!
周厅代叹了口极长的气,放下碗筷表示吃饱了。
这哪里是吃饱了,这是活生生地被气饱了。
“啊?你前妻真这样容嬷嬷,不是个东西,离就对了,以后有的是好的,我看你那小服务员就不错,挺适合你,周哥,我们支持你。”
技夫晃举手示意同意这馊主意。
周厅代咬牙切齿地狠劲弹了技夫晃的脑袋瓜子。
“让你再拿服务员和我开玩笑!弹死你!”
叮铃叮铃,一阵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几人用眼神到处确认,一瞧,又是周厅代的手机不停地在响。
“喂?!你特么的别再打电话烦我!”
这回没等对方说话,周厅代先发话了,周厅代还以为是那臭婆娘。
他‘垮’地把电话给按了,立马将电话接听模式设置成了振动。
叮铃叮铃。
周厅代的手机开始振动个没完没了,声音急促而很有节奏。
振得他的俩条大腿直打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老年寒腿病。
无奈之下,周厅代只好重重滑了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离耳边很远的距离接听,生怕那婆娘把他的耳膜振穿孔。
可没成想。
话筒里传来的反而是一位含糖量很高的温柔女人的声音。
“喂,您好,请问您是小磊小朋友的爸爸吗?我是小磊小朋友的现任班主任刘老师,您家小磊啊已经好几天没来上学了,他二叔说他生病了不能来上学。”
可是明天学校要进行摸底考试,每个小朋友都必须参加。
打他母亲的手机一直拨不通,打他大姑的电话也一直没人接,所以打到这来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问小磊的病怎么样了?明天可以上学吗?
二叔?
自己儿子小磊没有二叔啊!
哪里冒出个程咬金?病了?
“没病吧,前几天还是好好的呢,我姐姐,哦就是他大姑说他很好啊,不可能吧,好的,刘老师,我知道了,等我确认完给您回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