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嘴硬还击说:“我只不过不适合去工作而已。我又不是没有工作过自始至终的啃老族好不?而我这个人确实不怎么物质呀。每天上上网,写写小说就能这么过了。”
吕博心里想,唉,那是你该有的都得到了的原因。最新潮的手机,笔记本电脑,家里帮着你付房租。物质上什么都已经满足的人,当然就不怎么物质了。吕博只是心里想,没好意思这么说出来。不过他对谢天说的确是也感到了一些道理。也许是巧合,难不成比较讲究实际的人适合精确操作模式,而有些不切实际的人就适合模糊操作模式吗?
接下来,谢天和小林打破了这种纯粹的对话。他们两个人又开始对战了。他俩选择那些不惯用的人物来进行对决,以此作为的练习。一边注视着电视屏幕,谢天还一边跟吕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王一鸣的事情。
“你说,王一鸣要是去参赛。我们可该怎么应对呢?”谢天问身后正在打着呵欠的吕博。吕博眨了两下含泪的眼睛,含糊的说:“我们近两年恐怕是不会遇到他的。因为他没有满18周岁啊。而且据你所言,那个家伙也是一个把竞技游戏不当回事的人,可能不会去参赛吧。”
谢天想了一想,吕博分析的其实是对的。自古以来没有考场外面的出来的状元。如果王一鸣正像江伟所说是一个不把竞技游戏当回事的人,那么他怎么可能去参赛呢。即使那一天来临了,最早也得是两年以后了。谢天知道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不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样都是五尺男儿,有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向吕博学习一下那样的无所顾虑呢?
而这个时候,使劲蹂躏着手柄的小林笑着插了一句说:“那这么说来,如果他两年以后想法变了,去参加比赛了。那怎么办呢?我们会不会集体缴械呢?不过两年啊,谁都不知道两年以后是怎么一个样的情况。”
吕博慢慢的回答,带着他一贯有的那份自信说:“呵呵,我想两年够长了,绝对可以让我们找出对策来解决的。所以根本不足为畏。我们也练习在一局比赛中模糊操作模式和精确操作模式的不停转换着使用好了。”
谢天听着这个话,觉得吕博和自己想到一起了,他立刻转身看着吕博。
“你认为我们得花多少时间才能练习出来呢?”
“半年之内吧。这也不好说。如果那个孩子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所决定的他可以掌握这个技术的话,那我们只能靠后天的努力来掌握了。不管怎么样,通过长期的练习,我认为你们两个人中肯定会有一个人能练成。”
小林转过身来问吕博:“那你为什么不去练习呢?你也是精确操作模式和模糊操作模式都会使用的吧?”
吕博笑了笑说:“你呀,忘了刚才说的什么了。我不想让自己手下的人物脱离自己的意识而行动啊。那样多没意思啊。只要我练习好我现在的风格,其实对纯模糊操作的你们这类玩家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模糊操作模式和精确操作模式绝对像是锋利的矛和坚固的盾牌一样。绝对是相互克制而又说不出到底谁才能克制谁。说起来,我都觉得有些自相矛盾。”
时间不早了,谢天和小林再次过了几次招,就准备撤离了。吕博周到的把他们送到楼下,然后就上楼休息了。谢天送小林到一个大路口去拦出租车。谢天问要不要送她啊,小林依然没有同意。小林执意认为自己一个走向来没有问题的。谢天没有强求,看着她所乘的出租车驶离了之后,他飞快的跑回了公交车站等万能的40路公家车载他回家。
回到家里,谢天躺在床上居然失眠了。他打开台灯继续看了一会书。他这一会总是从王一鸣身上想到了他的姐姐。姐弟俩人之间总有些地方很相似。谢天在这个没有事情可以做的当口,再一次孤寂的想起了顾雪。而一想这里,谢天伸手触到了写字台上他的宝贝饰品。他的手按到“中西”那个钢镚上,手指无目的触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