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雷脸色一沉,问向一旁的方圆,“什么事?”
方圆非常委屈地简单介绍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无辜地摆手道,“真不是我不愿意帮呀,她喝醉了才问我的,我还没回答呢,她就不省人事了。”
拖雷的视线落在她迷离的双眼上,酣睡的模样楚楚动人,不觉喉头有些发涩,抱紧了些怀里的人之后,他转身对方圆说,“好了,我知道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方圆大惊,“啊?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方圆顿时产生了强烈的被利用完毕一脚踢开的感觉,切,不就是嫌他碍眼么,他走就是了!“喂,你记得好好照顾她啊!”
拖雷头也不回地关上了房门,轻轻地把她放在舒适的大床上,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凝着她白皙的皮肤和沉睡的面容说,“醉酒装够了没有?”
躺在床上的晓棠没有反应,只是自在地翻了个舒服的位置,醉意十足地说,“你在说什么嘛!亲爱的。”
“你酒精过敏喝酒是不会醉的,医院里有出过诊断报告。”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得榨不出水来。
这下晓棠腾地站起来了,“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体检证明了?”
拖雷不答话,只是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恩,很好,还学会跟外人一起骗我了。”
晓棠不悦地腻了他一眼,“你大舅子也算外人吗?”
拖雷盯着她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复杂,“确定了?”
“八九不离十。”
他唯唯诺诺地点着头,附和着说,“那好吧,改天我们去一趟民政局。”
到了这个地步晓棠才发现自己被绕了进去,原来他说的确定不是方圆的身份问题,而是她愿不愿意嫁他!
正懊恼之际,她又听到他问,“酒精过敏还喝酒,身体受不受得住?”
“少喝一点没关系的。”
拖雷觉得有些莫名心疼,“想要我帮忙就直说,干嘛要玩这出?”
“这不是怕你吃醋不答应嘛。”
“你这么说,我要还吃醋岂不是显得我没有王者风范了?”
“就是说你答应了?”
真没想到她跟方圆商量半天合伙演的这么一出戏竟然见效这么快,在这个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的情况下,晓棠欣喜若狂的感觉暴露得非常明显。
他邪魅一笑,“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你不是得付出点什么?”说着大手探进了她的贴身衣物。
晓棠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你……你耍流氓!”
这样的谩骂在他看来非常受用,“流氓也是只对你一个人,怎么,你还想我对其他女的流氓?!”
身上传来一股怪异的感觉,让晓棠有些呼吸不畅,“不,不行,我们还没结婚呢。”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拜天地。”
拖雷说罢高大的身子就覆了上来,晓棠自然到处躲闪,原本整洁的大床上瞬间乱作一团,闹了半天算是放过了她,晓棠躺在大床上喘着粗气问向拖雷,“你有把握赢吗?她说他请了最专业的律师团队。”
“哦,那又怎样?”
这么狂拽酷霸的口气!晓棠接着感慨说,“咱们怎么斗得过她呀,你对这个行业又完全不懂。”
“这你不用管,只不过有一条,如果赢了你就得答应嫁给我。”
她从来都知道他这样认真的表情不似说笑,其实他对她的心意又何尝不懂呢?单凭他对她有绝对的尊重这一条,已经让她感动莫名,只是他们之间……晓棠想了半天,最后轻轻地答了句,“好。”
晓棠虽然得到了许诺,想想又觉不太放心,又接着问,“你真的有把握找到那个可以最负盛名的律师团队一较高下的人吗?”
都说好了还要再提,拖雷不乐意地答道,“你担心什么,我参与过组织起草元律,这些律法一类的知识我知道谁懂,一定能帮你找到最适合的人。”
“哇,你这么全才!”晓棠完全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看他的眼神也像欣赏一个无所不能的大神一样。
“那是自然。”
被夸赞得飘飘然拖雷说罢噙起一抹自信的笑意,拥着怀里的人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晓棠的头晕晕的,床边的人早已不在,宿醉的感觉的确不怎么美好,倒是想起要去阮霖家一趟。
楠楠跟着搬过来之后,拖雷曾经请人一次性挪过她跟楠楠的东西,最近她都几乎很少去那里了。现在那什么叶闹着要夺回孩子的抚养权,于情于理她都该去阮霖家里一趟,说不定能找出来些有力的证据,让叶宛柔败诉也不一定。
久无人居的房子难免会生出蜘蛛网一类的东西,屋子里凌乱不堪,东西被翻过的痕迹非常明显,这一切的迹象明显地告诉她,有贼来过?
按理说阮霖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铁公鸡,根本不会舍得花什么大价钱去装修房子,打点家里,怎么说都不应该会有失窃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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