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星探,这个男人的来历我更是完全不知,那天在某个女书呆子的卖书会上,确切地说我还真的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好像姓艾,还有一个男的姓阮的,貌似连人都没来。
他说他叫雷拓,名字不算特别。我们聊的不错,干这一行这么多年,我竟第一次有了一种很强的意识,他会在这这一行干的风生水起。
最后我问他要身份证办理一些相关的手续。
他说没有。
看他那样子起码也有二十好几了吧,怎么可能会没有身份证?
我笑了,“先生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他很认真地告诉我,不是。
后来他给我的解释是,他自小在深山老林里长大,我听得头疼了,怎么会有这种山里人?
于是给他办身份证的任务就交到了我的手上,最后我不得不想到了赵景明,第一时间就想到他这个坏习惯其实我已经改了不少。
然而这次是个例外,他常年在电视台工作,认识的圈子人比我多很多,算是我熟人圈子里人脉最广的人了。当然除去某些不正经的人,比方说,章子铭。
自从上次我们吵架之后,我已经很久没跟他联系了。我难得打电话给她竟然是为了别人,他会生气也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景明,这次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当我求你了。”
“你求过我的事情还少?”电话那端是他不屑的轻嗤。
“景明,你就发发善心帮帮我嘛,就一次。”看半天都没有说动他,我只好照旧耍赖起来,只会在他面前才有的耍赖。
“阿黎,我希望听到的一直都不是你求我之后的谢谢。”
“结婚的事情我真的做不到,做我这一行如果结了婚,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我屏住了呼吸,“今天的事情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就在我以为他肯定不会答应的时候,电话那端又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线,“给我几天时间,到时候我办好了给你送去。”
他这样说无非就是他借机想见我一面。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这样私下见面其实对我不好,如果让狗仔队抓到了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理由拒绝,因为我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
我犹豫半天,说了句好。
那端的他显然有些失落,淡淡地说,“那到时候见吧。”
他有挂断电话的趋势,我莫名地有些慌乱起来,“景明,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的心意,我对你也是有感觉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我这辈子说过的谎话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小时候是因为家里穷,不得不到处装可怜骗吃骗喝,后来进了娱乐圈,既要适当地装装清高跟那些富商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又要偶尔玩玩会儿若即若离。
以前我每次在他面前说谎他都信了,刚才我明明没有说谎,但是他已经不再相信。
“阿黎,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电话忽地滴答一声挂断,我的心底略过一阵烦躁。
***
自此之后景明对我不冷不热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默默关心,还是一如既往的默默爱护,却变得冷淡如冰,我隐隐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然而我跟那个叫雷拓的陌生人的交集渐渐多了,我以自己的名义为他在公司请来了上好的训练师,我原以为他高大训练起来手脚不会灵活,没想到他学东西倒是快得厉害,丝毫不输给那些有多年经验的老手。
那天训练场上他满身都是汗水,我远远地看着,不自觉地端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他很客气地伸手要接,温热汗涔涔的掌心与我冰冷的十指触碰到了一起。那一刻我对他从最初的欣赏多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我投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变多了起来,不同于赵景明,他身上多了一种儒士的优雅,一种澄澈的随和。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只是他的表象,可当时已经情不自禁地着迷。
多了关注就会多了调查。
他越来越火,我也开始到处寻找跟他有关的消息,很快我就发现了他背后的那个女人,戴着眼镜,傻傻的,呆呆的。
正好章子铭对我的纠缠让我既心烦又不敢拒绝,思索之下我自认为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借章先生的手腕帮我给那女的一点颜色。
很快机会就来了,我在一次晚展上做了些手脚,自己吞进肚子里了些乙醚,分寸拿捏得正好,那场戏我演的很成功。
虽然药性很烈,我还是清楚地感知到雷拓抱着我的温暖,那些感觉恍若幸福。
事后我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一个一个地告诉章先生,那些可能会害我的人,周副总,某富商,自然不会少了那个女的。
这些惯用的小手段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这次正好一石二鸟。既收拾了那女的,又帮了我一个大忙,解决了许许多多不必要的纠缠。
只是没有想到会影响到他。
是我低估了章先生的能力,就算我表现再怎么不介意雷拓,他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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