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
拖雷快速抓住她的手腕,“一点小酒还没有那个能力把本王灌醉。”
果然,夫子有云,每一个喝醉酒的人都喜欢开着个大音响说自己没醉,晓棠只得无奈地依着他说是是是,你没醉。然后被他拉着摇摇晃晃地跌坐在沙发上。
直到手上的力道渐渐松开,晓棠才起身准备给他找解酒的东西。
拖雷又突然坐直了身子,沉沉说道,“你跟他,不适合。”
“我跟谁不适合?”
“项梓潜。”
直接翻了个白眼过去,婚都退了,现在还说那些适合不适合的鬼话干什么啊?谁要理他在这里发酒疯了!
“你知道项梓潜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他忽而换了凄清的腔调问她。
晓棠摇头,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如果非要找出来理由,她想应该就是他本性不坏吧,很多事情只是形势所逼,毕竟商业场又不是慈善圈子,这点体谅她还是有的。
“他对女人向来如此,表面上好像对每一个都有情分,实则谁也不爱,处处留情却从不交付真情,如果他直接对你表现得十分厌恶,戏就不真了,搞不好你还会死缠着他不放搅得他心烦。”
“这是他跟我说的理由,你信吗?”他迷离地望着她,目光灼灼。
原来是这样啊,她为什么不信?晓棠继续举出实例论证自己的观点,“就跟你们古代帝王一样,雨露均洒?”
“我跟他们不一样的。”他的声音哑哑的,带着醉酒过后特有的磁性。
跟醉汉理论起来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晓棠接过他的话继续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光绪皇帝再不济还有珍瑾两个妃子跟慈禧太后那个驼背侄女当皇后,我们这里推行一夫一妻制,万一你要是回不去的话,真的就要在这里只娶一个老婆了此残生。”
拖雷听罢直接站了起来,怒意凌然地把刚才的话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了,我跟他们不一样的。”
咳,晓棠这才意识到人家在蒙古好歹是成吉思汗最宠爱的小儿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现在虎落平阳已经够可怜的了,她还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戳人家痛处。貌似是有一点不太,正直。
“对……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拖雷没有接受她的道歉,反而进一步逼问道,“那你说说,我有哪些地方跟他们不一样的?”
其实就是不一样的衰嘛,有哪个王孙贵族混到他这个地步的,前半生皇权在握,奴役百姓,后半生跑到现代,三观被毁,这种惨剧往文艺了说叫心灵伤痛,事实上比那些死在宫廷斗争之下的王爷亲王阿哥贝勒什么的还要惨上一点,因为落差太大。当然,这些话就算借个水缸给她做胆子,晓棠也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王爷不一样的帅到掉渣,不一样的聪明睿智,不一样的……”
诶诶诶,就算她说错话了他也不用这样吧,靠的她越来越近这是闹哪样,整个身子都快要倾轧在她身上了好不,推开,一定要推开这只醉鬼!
用力把距离拉开的一瞬,两人之间的沟壑吹过一阵凉飕飕的寒风,拖雷好像看上去清醒了一些,只是他幽深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着她,良久,他沙哑着嗓音说,“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跟他们不一样的地方!”
说着捧起她的脸,用滚烫的唇舌准确无误地贴了过去。
温热的唇瓣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他鼻息间喷薄出来的热气尽数打在她的脸上,他是真的醉了,而且醉的非常离谱!
晓棠使足了劲地想要推开拖雷,却被他腾出来的双手牢牢制在怀里,半点动弹不得。
去他大爷的,这可是她的初吻啊!要不是一早知道他后宫佳丽三千,王妃侧妃姬妾什么的一大把,她估计都要以为这孩子是第一次那啥了,完全没有一点章法技巧,她叫艾晓棠不是棒棒糖,整张嘴都快被他覆上来的唇吸麻了好不?
偏偏他又是个练家子,力气大的惊人,她平时的那些引以为傲的挣扎蛮力在他面前,屁都不是!晓棠索性放弃抵抗,任由他忘我地吻着,只要别搞得她因为呼吸不畅被憋死就谢天谢地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等到他终于过瘾,才缓缓地把她放开。
一得空就先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晓棠摸了摸被吮得红肿的唇,狠狠地瞪着一脸满足的某王,“你什么意思?”
拖雷转身翻出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就是我跟他们不一样的意思。”
人家电视剧上放出来的接吻怎么看都是含情脉脉的,他整的跟个吸血鬼似的,这就是他说的不一样?简直就是神经?病吧!跟醉汉讲道理本身就是个错误,晓棠无力地扶了扶额,“等下把解酒的茶喝了,你给我马上滚去睡觉!”
他乖巧地点点头,说出口的话却十分欠揍,“好,你端来喂我。”
喂他妹的喂!还真把她当奴婢了?晓棠直接把他晾在那里起身煮茶。
厨艺糟糕的晓棠做起醒酒茶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肉豆蔻,葛花,陈皮,这些解酒必备中医药材家里本来就有,按步骤做好不过是一两刻钟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