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多长时间了?”周全林看着薛采妮的苍白的脸问道。
王大奎抢着回答:“得有七八个月了。”
“除了疼,还有什么症状?”周全林继续观察着薛采妮的脸色,没看王大奎。
“乳*头慢慢地下陷了,整个乳*房还越来越小了。”薛采妮说这话时很无力,像是不抱什么希望一样的无助。
“我能看看吗?”周全林的脑子里想着,一般女患者的乳*房出了问题,往往开始的原因并不在乳*房上。
“能,您是大夫,当然能看,但您别吓着。”
周全林心想这能有多恐怖,女病人的乳*房,他也是看过一些,得的病也千奇百怪的,没什么可怕的。
但当薛采妮掀起衣服时,周全林确实也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正如薛采妮介绍的那样,她的乳*头内陷,乳*房萎缩,但更加可怕的是,她的乳*头正流出黄臭的液体,拌有黑血,一条托在乳罩内的毛巾已经被浸湿了,上面可见满是黑血,是很恐怖。
“好,放下衣服吧。”周全林闻到薛采妮身上的血腥味和黄色液体的臭味,差点失控吐出来,但他知道医生是不能如此敏感的,他极力地忍住了。
“薛采妮,流黄液体是什么情况下出现的?”
“开始是因为胀痛我就挤压乳*房,流出来的就是粘稠的黄色液体,一开始就是有臭味,还有鲜血。”
“后来增多了?”
“嗯,最近就是常常自己流出来,恶臭的,血是黑色的,我只好垫了一条毛巾,但很快就被浸湿了。”
周全林用手摸了一下薛采妮的肋下等位置,一边询问着哪里痛?
当触到靠近乳*房的肋下时,薛采妮说:“疼,周大夫你摸的这胀条疼。”
周全林为薛采妮号了脉,又问道:“半年多了,情况这么严重,没上医院吗?”
王大奎无奈地说道:“周医生,不瞒您说,到县里省里的好几家医院都看了,化验也做了好几回,但医生说难以确诊,要我们手术治疗。”
“怎么手术?”
“就是切掉双侧乳*房。”
周全林听了这话非常震惊,什么意思?治不好,确不了诊,就切了去,病根没有找到,如果切去乳*房,其他部位再病变,还要继续切除吗?岂有此理,做为医生应该首先找到病因。
周全林想了一会儿说:“看薛采妮的状态,我想问一下,薛采妮在家是不是经常生闷气啊?”
夫妻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
“实话实说吧,薛采妮的病已经这么重了,如果我的判断是对的,也好对症下药,我相信只要找到病因,薛采妮的病是能治的。”
“周医生,你的意思是不用手术?”
“对啊,乳*房是女人最重要的器官,如果要哺育孩子就更要治好了,我不建议做手术,但你们要讲真话,我才能根据病情开方子啊!”
一听到周全林情真意切的话,夫妻俩人决定不再隐瞒,实话实说,因为他们还真得想要个宝贝娃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