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原因都没有吗,也没受刺激?”
“啊,疯了之后,五婶说兰子就抱着肚子打滚,王婶说女儿兰子一直有痛经的毛病,而且很严重,一旦痛经都爬不起坑来。”周全林突然好像明白了些事情。
“那五婶有没有带孩子去看病?”
“看了,来咱县医院看,我当时还找了朱少岭医生呢,他出的诊断——‘青年期精神分裂症’,属狂躁型。”
“朱医生开药了吗?”
“开药了,开出了强力安眠镇静剂,可兰子用了之后,一点效果都没。”
“一明,你这么一说,我就有数了,这样明天一早咱俩出个诊,去看看这兰子姑娘,”
“行,全林,你要能出手,我想这兰子巴成是有救。我看不用第二天了,我现在就把她们一家叫来,五婶一家没走,还在县委招待所里呢?”
“我可不敢打包票啊,我也是很好奇。那不他们来了,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吧!急症急诊,不能等啊!”
周全林拿起出诊的药箱和李一明直奔县委招待所去了,到了县委招待所二楼,看到205房间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好几个壮汉正在那看着。
“我说哥几个,我把我们医院最厉害的中医周全林医生请来了,还不赶紧让个道。”
几个大膀汉侧身给李一明和周全林让出一条窄道,都将信将疑地看着走过这条窄道的年轻医生,特别是周全林其貌不扬的。
周全林一进屋,看到靠里面的床上五花大绑地捆着一个弱小女子,头上罩着头套。
“五婶,我把我好哥们神医周医生找来了,你让他给看看。”五婶长的很威严,体态魁梧,叉着腰站着,让人不寒而栗。此时一听说有神医驾到,立刻收起了威严,转而变成了温婉。
“啊,你就是周全林大夫啊,真是久仰你的大名啊,但今天看到你更加高兴,一明,难得啊!”
“五婶,你把兰子的头套拿掉吧,否则没法看病啊!”五婶忙摘掉兰子头上带的黑头套,这时周全林看到一位漂亮的卷发女孩,因气急五官都变形了,但也依然看出这时一位美丽的女子。
“兰子,你一明哥来了,还带来了一位神医,你睁眼看一下。”
兰子一听这话立刻睁了眼睛,既而欢欣地的样子,看着李一明。
“兰子小妹,你听一明哥的话,让我这位大医哥,给你看看,治好了,你就不用再被妈妈捆了。”兰子好像很听李一明的话,放松了。
李一明把兰子的手抓住,让周全林来搭脉,周全林一试脉像沉滑。再观察神情,兰子目光呆滞,神情混浊,就是迷迷糊糊的,眼睛通红的,李一明又让兰子张开嘴,吐舌头,周全林看到兰子的舌尖红,舌苔黄厚,舌左下有瘀斑成条状。看过这此表症,周全林心里已经基本有数了。
“好了,五婶,我来给你讲一下,兰子是痛经导致的心火亢盛,夹瘀血,痰热上攻,我要用涤痰清脑汤主治。另加去瘀药配合。”五婶一再点头,她觉得周全林说的都对她心思。
李一明一听周全林这么快就开方,有些不放心,但看到周全林信心满满,也就不再说什么。只等周全林开出方子好去抓药,李一明小时候经常得到五婶一家的照顾,所以他一直想机会回报,看来这次周全林要把兰子的病治好了,最感到高兴的是李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