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记得不久前得罪太子爷的人已经被折磨疯,现在就在精神病院里待着,整天流着哈喇子谁都不认识。
想来,这个女人也会是那种下场。
但,事事没有绝对,这次邵槐非但没有勃然大怒,反而带着些许欣慰,道:“陆繁星你他妈真是太有趣了,诶!还没人敢这么说我,你是第一个、第一个,为此我们必须要干一杯。来——”
陆繁星看着那杯被男人端在手里的酒,细眉微挑,“邵先生,动了手脚的酒我没兴趣。”
“呵,是么?”
邵槐突然脸色一僵,再也看不见刚才的半点笑颜,他朝旁边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陆繁星,我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来了,在我面前佞过的女人别说喝过有问题的酒,就连老子的尿也喝过。”
“聪明的就乖乖喝了这杯酒,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你。不是想知道你的人在哪里么?其实她就在后面的房间,你不愿意、不合作,我就让五个男人玩她一个。你自己掂量吧,反正老子是人渣、我怕什么!嗯?”
陆繁星感觉背脊发凉,指骨泛白,她垂眸盯着那杯酒,脑子掠过白筱那张单纯的脸,“好,但我得知道这酒里放了什么?”
“呵呵,一些会让你快乐的东西。放心,你心里想的那个我这人向来不碰,坏人也是有一定底线的,现在该放心喝了吧?”
男人轻浮的眼神在陆繁星身上游移不定,似笑非笑地神情让他看上去更显邪性。
陆繁星朝他看了眼,眸光冷静中带着看不清的雾霭,“我可以喝,但你必须先放了我的人,我要看见她安全从这里离开才行。”
“好烦。”
邵槐皱眉打了个响指,随即其中一名保镖走到后面的房门口敲门——
“咚咚咚”三下。
很快,门就被打开,白筱被人从里面背了出来,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黑发被汗水打湿贴敷在脸上,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极其孱弱。
陆繁星激动走过去,将人揽入怀里,拍她脸颊,“白筱、白筱,你感觉怎么样?”
“……陆、陆总,我是不是……又做错了?”白筱艰难吐字,气息漂浮不定,“我就想让你……不要那么为难,没想到……还是牵连了你、对、对不起!”
本来陆繁星心里有一肚子火要发,眼下却只觉心里酸涩胀痛,“不,这次是我连累了你,他想要对付的人是我、你现在还能走么?先离开这里。”
“嗯,可、可以——”白筱勉强站立起来,但被打了几拳的腹部疼得实在太厉害。
陆繁星见她双手摁在肚子上,眼神瞬间变成利刃直朝沙发上的男人扎去,“你对她用了刑?”
“也不算吧!”邵槐表情不痛不痒,“只是几拳而已,谁让她这么弱不禁风、长了一张爹娘早死的脸,看着就觉得戳眉头。诶,快走、快走。”
白筱咬紧牙关,两手慢慢攥紧,被汗湿浸染的睫毛下是一双弥漫出恨意的瞳孔——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恨的滋味。
即便之前她被渣男骗,她都没出现过的这种情绪。
陆繁星看出她的异样,伸手将她头扳转过来,“听话,现在就走、出了千秋门就打车回公寓,或者去医院都行。别再自作聪明,也别再给我惹麻烦,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