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玉已经忘了是在梦,迷迷糊糊之中,她听见营帐外闹哄哄的,这时候,她隐隐约约感觉团长下面那东西居然硬梆梆的,难道团长想做那事了,那可是个将自己献给心爱的团长的好机会帮团长抱团取暖,她幸福满满的躺在赵团长的身边居然睡着了,还断断续续做了几个呀!可是,现在来不及了,闹哄哄的声音已经很近了,还好,此时团长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她有些懵懵懂懂,俯身一看自己竟然还光着身子,赶紧抓起衣服,像听到了部队的集合号子一样,三下两下就套上了衣服,她看了赵团长一样,发现赵团长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好像也不冷了,心里很高兴。
刘佩玉穿好衣服,拨开营帐的油布一看,心吊到嗓子眼,赵晓春披头散发,肖敏背着一个穿军服的男人,那男人衣服像被什么野兽撕破了,一块块布片飘动动着,衣服上都是血疙瘩,等走近了,刘佩玉才看清那个受伤的男人就是一连的的郝连长,那郝连长看起来伤的不轻。
刘佩玉将油布拉高,让进三个人,肖敏把郝连长放到团长对面自己的铺位上,一边喘气一边对刘佩玉说:“小刘,快快,给郝连长清理伤口上药!”“已经没有药了,小刘你把克钦族姑娘留下的那个竹筒拿过来!快点呀!”赵晓春是护士班的,她青醋的知道赵团长那里已经断药了,连一般的消炎药都没有了,她突然想起克钦姑娘留下的竹筒,里面的东西或许能拍的用场。
这时候,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他扯开郝连长的衣服,接过刘佩玉递过来的白布,先把他身上的血迹擦干,郝连长肩膀上有一个十几公分的伤口,隐隐约约的能见着白森森的骨头,赵晓春像缝衣服似的,将长长的伤口一针一针的缝上,刘佩玉是无线电方面的高手,但对于求治伤员这样的事却一窍不通,看见郝连长浑身是血,她快晕过去。
佩玉姑娘强忍着胸口的恶心,将其中的一个竹筒递给晓春姐,自己自然而然的退后几步,“小刘,你把竹筒盖打开!”刘佩玉看见晓春姐手上还拿着针线,没办法只好自己打开了,刚揭了盖,一股奇臭扑面而来,冲的她眼睛都睁不开,再一看,那竹筒里面是黑乎乎、绿茵茵的糊糊,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晓春姐,我实在吃不消了,你自己弄吧!呵呵!”她把那竹筒递给晓春,自己跑到营帐外呕吐去了,也真奇怪,一到营帐外,刘佩玉就不难受了,再回到里面,更奇怪了,刚才闻着奇臭无比的糊糊,现在闻起来竟有淡淡的清香。
更神奇是,赵晓春刚给郝连长全身抹完那糊糊,郝连长竟睁开了眼睛,还说了一句:“渴!要喝水!”刘佩玉已经不难受了,赶紧倒了水给郝连长递过去,此时赵晓春才看了一眼刘佩玉,发现她的上衣纽扣和自己早上一样也扣反了,她笑着说:“小刘,你的纽扣怎么回事呀?呵呵!”“啊!”刘佩玉低头一看,真的第三第四个扣颠倒了,她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
赵晓春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莫不是刘佩玉和哥哥做过什么事了?不会吧?一会儿她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哥哥病这么重,哪来的力气?自己顾着给郝连长上药,一下子居然忘了哥哥的病!她立马开始挑洗刚才采回来的草药。她拢了拢头发想起刚才山上惊险的一幕,不禁打了个寒颤。
......
原来,赵晓春和联络员肖敏上山采药一开始还算顺利,像小时候割草一样,只要蹲下去,就会有收获,那原始森林的景色实在是美,古树古藤,山花烂漫,一步一景,赵晓春顾不得流连风景,埋头采集草药,那红百金花不难找,但也要耐心的仔细甄别。
赵晓春想一下子多弄点回去,好储存一点这种草药,因为她已经预感到像出血热、疟疾等疾病将会是这些部队将士家常备饭了,正在沉思默想时,突然,肖敏惊叫起来:“有野猪,有野猪!人被野猪拱倒了了!”
赵晓春听见肖敏的叫喊,左右张望,脚下的石块松动了,一下子滚下山崖,还好一棵小树挡住了赵晓春的身体,等她回过神来,寻找肖敏,肖敏已经跑下坡去了,他见晓春姐暂无大碍,抡起一根粗树枝朝野猪的头上砸去,肖敏拼着命的砸了十几下,那野猪才“哼哼”地逃走了。
这时赵晓春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不过太急着往下跑,头发挂住了树枝,差一点人也两只脚悬空了,当她披头散发的赶到山脚下时,肖敏已经背起了被野猪拱倒了的那个男人,飞快地奔走了,赵晓春捡起地上已经断成两截的步枪,跟在他俩的后面,吃力的往回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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