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带你去的?”萧淳根本不买账,十分不悦的质问,以前段歆知偶尔被顾蒹葭带去酒吧一半次,他找到她的时候,总是有一群色狼的视线,在她身上留恋,后来,他实在受不了,就发脾气,十分郑重的告诉她,不准再去酒吧,没想到,他才走,她就敢不听话。
“不是了,米烁知道你不让我来酒吧……是我自己……”段歆知有些语不成调了,她不想带累好友,却又更害怕萧淳知道自己一个人去酒吧之后的悲惨后果,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半,索性乖乖的低头认错:“我错了,萧淳,你不要生气。”
“歆知,你在给谁打电话?”凌陌轩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缓缓走来,丝毫没避忌的大声喊她,并且语气十分亲昵的凑在她耳边,低沉的说:“我等你很久了。”
段歆知冷汗森森的抬头,狠狠瞪一眼面前满面揶揄的男人,她没招他惹他,这个死男人想害死她吗?
果不其然,电话的那段萧淳彻底发飙了,气急败坏的怒吼出声:“段歆知,你跟谁在一起?”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怒极的命令:“马上让米烁给你办签证买机票,现在就飞过来!”
“呃?……”段歆知无语了,唯唯诺诺的低声请求:“这个不用了吧?只是一个爱开玩笑的朋友而已,萧淳,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
“我激动?段歆知,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什么了?跟着那个米烁都学的什么东西?!”萧淳怒气未减,当时之所以把她留在北京,交给米烁,是因为,萧清尘太忙,而他离开后,唯一能保证段歆知不出事的,只有米烁,别人都未必是莫俊琪的对手,却没想到,她竟然跟着她去酒吧,还勾搭其他男人!
“她是你老婆,是一个有自主生活权利的人,不是你养在身边的宠物,萧淳,你这样独断专行,究竟有没有半点对妻子该有的信任?”在段歆知郁闷的时候,手机冷不防被人抢走,凌陌轩正用满含挑衅嘲弄的语气,冷然的指责萧淳。
段歆知彻底慌了,本来只是一个玩笑而已,这么一来,便彻底成了难以说清的误会,她火急火燎的去夺手机,凌陌轩却已经挂了电话,直接关机,把手机递给身后的手下,冷冷吩咐:“二十四小时之内,不准还给她。”
“你要干什么?!你别太过分!”段歆知气急的怒声质问,小脸也气的通红,想要上前去抢手机,却被凌陌轩有力的铁壁拦住,直接拽进怀里,对方似乎也有些失控,低头盯着她冷冷道:“段歆知,你没觉得,你和萧淳之间,就像肖邦情人的那只狗吗?一直在追着自己的尾巴打转,彼此怀疑,道歉,和好,光是看资料,我就替你们头疼,你们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段歆知震惊的望着他,这个陌生男人的比喻,让她觉得即愤怒又羞愧,笑脸胀红,胸口也气的不断起伏,使劲儿甩开他,才把手里的酒尽数泼在他脸上,在一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里,大声吼道:“姓凌的,你是我的谁,你算老几,凭什么多管闲事?!”
凌陌轩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毫无温度,死死盯着她。两个手下过来毫不费力的扭住段歆知的双臂,等待他发落,另有人递上纸巾,他面无表情的擦着脸上的酒水,擦完的脏纸巾用力团成小小的一团,狠狠摔在她脸上,动作利索的脱了外衣,随手扔掉,自有手下伸手接住。
他甚至不再看她一眼,阴沉着脸,大步离开,低沉冷漠的声音缓缓传来,彻底击碎她所有的坚强和骄傲:“送去纸醉金迷接客,马上联系莫俊琪的人,现在开始,不惜一切打压萧淳,萧淳不死不准收手。”
双腿一软,她几乎站不稳,若不是有人扭着她的胳膊拉着她,恐怕她已经跌坐在地上。
段歆知求救的望向四周的人,渴望能有人愿意来帮她一把,可是,所有人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竟逃一半很快散了,原本热闹的酒吧,忽然间就冷清下来。
“段小姐不必费心了,会来这里玩的,都是凌先生的手下或者朋友,没人会帮你。”拉着她的一个男人,口气十分冷漠的“好意”提醒,带着她便准备离开。
出了酒吧的门,凌陌轩正准备上车,她抱着最后的力气大声喊他:“凌陌轩!”
男人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如她期望的那般回头,神色淡然的坐进车里,手下手脚利索的关上车门,任凭她一遍遍的大声喊叫,车子仍然平稳的行驶离开,独剩她一人在陌生凄冷的街头,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不堪,等待着面对未知的悲惨境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