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尘挥挥手让手下出去,独自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想去茶水间倒杯咖啡来喝,秘书已经下班走了,他亲自过去找,发现竟还有两瓶陈年酒酿在,已经放了很久了,自从蒹葭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酒。
站着想了想,他开了一瓶,到吧台边坐着,神色落寞的自斟自饮。本来已经心灰意冷,彻底绝望,甚至他的爱情已经崩溃,不存在了,没想到,那个掏空他整颗心的人,竟然还能死而复生,出现在他面前。
在机场远远的看见那个背影,虽然她和歆知长得很像,虽然她从着装到气质,都变了太多太多,他却依然一眼就认出她,仿佛以前,每一次去机场接她一样,总是能在人海之中,轻易的找到彼此。
可是,如今再见面,他依旧一眼看到她,她却再也不会开心扑进他怀里,亲昵撒娇的抱着他,一遍遍的蛊惑的喊着他:“哥,哥,我好想你,你一定也很想我对不对?”
萧清尘灌下一大杯酒,低头看着空空的杯子,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她那时候,总是喜欢罔顾他的抗拒和躲避,厚脸皮的黏着他,骄横霸道的逼着他,在她的美丽陷阱里,身不由己的慢慢沉沦。
当他因为她的出现,而狂喜不已的时候,她却一副陌生人的态度,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她竟然,这么的恨他吗?
又是一大杯酒灌下,她坐在出租车上,冷漠无情的样子不断的闪现,究竟是伤的有多深,她才会在这么久没见的情况下,对他视而不见。而当初,每次她充满热情的靠近他,却被他一再冷漠的拒绝,伤害时,究竟有多痛?
心里骤起的疼痛,让他觉得难以忍受,只能不断的喝酒来麻醉自己。可是,为什么会越喝越清醒?
有些头脑眩晕,可是他却依然不能让自己醉掉,心反而更痛。再次灌下一杯酒之后,他把酒杯重重的放在吧台上,起身脚步凌乱的出去。
一边打开车子,一边打电话让手下五分钟之内查到顾蒹葭现在的落脚地点。原本手下就一直在盯着萧淳那边的动静,顾蒹葭又是他们两个亲自送回去的,很快就联络到顾蒹葭的落脚宾馆,附带她所住房间的详细信息。
萧清尘挂断电话苦笑了良久,她居然憎恨厌恶他到这种地步,连萧家的酒店都不肯住。握紧方向盘冲出去,他绝不会,在允许她逃走,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把她留在身边。
没有她的日子,太痛苦,而再失去一次的痛,他没办法再承担一次,那种毁灭性的打击,一次就够了,再有一次,他没自信可以像第一次那样撑下来。
赶到宾馆楼下,他坐在车子里隔着车窗,仰望着高层她的房间,片刻后,拿出手机拨通她房间的座机。
顾蒹葭洗完澡,只简单的围了个浴巾,就抱着双臂站在窗前,俯瞰这城市的夜景,也不过是走了两年的时间而已,为什么,她会觉得已经离开了一生一世那么久?这璀璨的灯火,那么熟悉,却又陌生而遥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的风景早已悄然变换,竟然荒芜的一片萧索凄凉。
身后床头柜上的座机尖锐的响起来,微微蹙眉,她住在这里,只有萧淳夫妻俩知道,这个时候了,他们找她是有什么急事吗?念及此,她也不敢多耽误,快步跑过去马上接起,急切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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