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窝头!窝窝头……可恨窝窝头……啊啊啊……”
怒气攻心的策马天下,每次饥饿难耐必须要进食的时候就忍不住跳脚大骂,他实在恨透了姚道玦和这些石头一样的窝窝头。可惜任他如何怒骂姚道玦也听不到,而他在发泄一通之后,却还是不得不重新拿起这些令他痛恨无比的窝窝头。
吱吱……
突然,就在策马天下刚把啃了一半的窝窝头扔出去没多久,不远处忽地传来一阵野鼠发现食物的喜悦叫声。
“老鼠……又是老鼠!该死的老鼠……”策马天下不禁抽了抽嘴角,有心不管,但整个天覆地漏之中却只有这些窝窝头作为食物,不然他就要逮老鼠充饥了。
策马天下当然不可能抓老鼠充饥,所以他不得不强忍着更加高涨的怒火,咻地一下飞掠出去,抢在那些老鼠啃到他扔出去的窝窝头之前将它捡回来。没奈何,他若不捡回来这些被他扔出去的窝窝头,过不了多久他就彻底没吃的了。而他因为伤势还没明显好转,所以根本无法离开天覆地漏。
“诡面具的白目仔,你从今以后就是策马天下第二痛恨的仇人了!”策马天下一边捡起自己扔出去的窝窝头,一边咬牙切齿的疯狂咒骂姚道玦,只觉得自己最近心肝脾肺肾统统生疼,伤势好像根本没好多少的样子。
与此同时,就在策马天下跳脚咒骂姚道玦的时候,姚道玦却又一次跳入万刀门中的那口古井中苦修武功,根本就没想起来可怜的策马天下正在忍受的痛苦。而整个霹雳世界,也因为姚道玦的介入而发生明显变化,剧情显然被姚道玦一些列布置给强行压了下来,迟迟无法进入原剧情中。
如果按照原剧的推进速度,此时的六祸苍龙早因为军师寂寞侯的无形逼迫,而不得不仓促展开禁武计划,进而导致整个中原武林的反弹。最后在内外夹击之下与魔源影响而心性大变,遭到几乎整个中原武林高手围攻,落得个癫狂失常的下场。
但经过姚道玦的一通搅合,不但异度魔界莫名重创,被迫自我封印与异度空间慢慢恢复元气。就连一直隐在暗处的东瀛势力——夜摩市,也因为六祸苍龙没能按照剧情被众多中原正道围炉,结果生存压力大增,被六祸苍龙的紫耀天朝逼的狼狈不堪,直到现在也没按原计划送出的一部武功秘籍。
而姚道玦则借助这段他自己创造的缓冲时间大力发展归墟业务,将归墟的名声迅速传入整个霹雳世界大部分底层武林人士的耳中。甚至就连归墟附近的普通百姓也因为归墟的特殊性而受益无穷,生活水平得到极大改善,因此对归墟的主人——姚道玦异常崇敬。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提姚道玦之前曾想到的有关辟谷丹的事情。之前他在用过饭以后便把这个事情交待给了康忘侣,让他再通知给其他,要他们开始偏重这方面资料和人才的搜集。于是秦弃甄和张启民等人便立即开出很多这方面的业务,随后陆续耳闻的武林人士,便争着抢着提供出大量非常有用的信息。
当然,光有这些信息还不行,还需要真正试验推广才行。又因为姚道玦真正需要的是一些特殊的食物,而不是单纯的药材。所以,实验的方向就放在了如何优选发现特殊粮作物和食用动物方面。最后,一番研究论证之后,张启民等人便开始了部分试验推广,以优厚待遇雇佣有经验的百姓参与实验。
除了这些方面的需求,归墟周围的一些百姓,在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之后,终于有人于不久前来到归墟办理了有关自身安全和收成安全的业务。
结果,这段时间刚好处在秋收阶段,于是办理了归墟业务的百姓因此收益良多,以前的每年都要来征收收成的各个门派、帮派之类的江湖势力,无不被归墟中双眼发绿的武林人士打的屁股尿流。
就这样,归墟的名声迅速流传开来,短时内内吸引了大量百姓前来办理业务,同时也得罪了更多的江湖势力前来归墟寻找晦气。可惜归墟周围时刻有着数千名流浪武者蹲点接受业务,结果还没这些江湖势力反应过来就被人连窝端了。反倒把自己辛苦搜刮积攒的财货全都被人反劫出来,又被这些武林人士交易给了归墟。
乍一看,归墟跟原剧情中的紫耀天朝没什么两样,都不怀好意的觊觎着武林门派的武功秘籍。但认真一分析,却发现,姚道玦的归墟竟然从来没主动招惹过任何势力,都是理由正当的自卫反击,无论道德还是道义都站在最高点上。
而那些江湖势力则根本不敢拿那些百姓说事,这种事情你不说还好,基本没人主动来管。你一说就犯了众怒,道德层面瞬间完败,眨眼就能变成众人惩奸除恶的对象。
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姚道玦的归墟在百姓心中的地位疯狂的提升,正面形象无可撼动。就算有人想动歪脑筋想用流言中伤归墟,也得看那些侠义高人是听他们的还是听百姓的?
很显然,这种事情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得到答案。结果这些江湖势力,在斗又斗不过,说理又没人听的情况下不得不暗中结盟,共同对抗实力膨胀迅猛的归墟。
另外,归墟的作为虽然很得民心,也颇为一些侠义之士,或者先天高人赞赏。但也不可避免地损伤了一些诸如武林六大门派这种不是顶级,但却远胜于万刀门,跨日门这种门派的大型势力之利益。不过,这些大势力家大业大,对名声看的很重,所以虽然对归墟很不满,但却根本不能做出明面上的针对,只能通过其他方面打压。
可惜,这些大势力哪里知道,姚道玦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不正面打压,他根本不惧任何势力,而小手段打压正好能帮助归墟发展,姚道玦欢喜还来不及,更遑论阻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