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言辞无需成本

好，会长期采购……"

    "这个你可做不了主，让你们掌柜来，我们签合同，白纸黑字为准！"店员审视了陈铭一会儿。

    "客人，吹牛皮不用交税吗？我们可是要现银，不接受赊账的！"店员笑着说，他心想，这么年轻就提出三百张的大单，可能是想让对方知难而退。

    "现银支付，签完合同立刻付款，你们只要负责送货就行！"陈铭坚定地说。

    店员看到陈铭坚决的眼神，强忍住了内心的冲动，没有追问他是如何吹这个牛皮的。他转身飞快地离开了。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

    "干嘛呢，干嘛呢，五娃子！有贵客怎么不倒茶呢？"门口传来一声热情的叫喊。

    声音未落，一股混合着动物和男子气味的气息飘进来，差点让陈铭栽了个跟头。

    只见一个黑壮汉子，满脸络腮胡，身着泛黄的羊皮袄，冲进门来。这天气已逐渐炎热，他不怕捂出痱子吗？

    "我是掌柜齐有成，敢问贵客是……"穿羊皮袄的汉子恭敬地拱手问道。

    "免贵，我叫陈铭，通铭水行的。"陈铭扇扇子，潇洒地回答，可惜现场都是男性，没有女性粉丝。

    其实陈铭扇扇子并非为了摆谱，其中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此处不再赘述。

    "通铭水行啊，久闻大名，久闻大名！"

    齐有成礼貌地拱手，话语中有些言不由衷，恐怕是看在三百张牛皮的份上，否则他绝不会如此"久闻"。

    "哈哈，齐掌柜客气了，我们工坊确实需要三百张牛皮，不过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加工和裁剪，现银结算，绝不拖欠！"陈铭豪爽地说。

    听到这个提议，齐有成眼前一亮，这无疑是个大买卖。他凝视着陈铭片刻，确认了他的诚意，随即朗声笑道。

    “呵呵，我就欣赏陈公子这样的大气……不知价位如何？”

    他早已从大助手齐五娃那里得知这位阔绰的客人不喜欢低调，为了这笔生意，齐掌柜也愿意破例，以客为主。

    “通常市价是二钱银子，但我这需求特殊，所以是二钱二分银子，而且在京城范围内，你们负责送货，这个价格算是公平的。”陈铭回答。

    齐掌柜一听，心中暗喜，确实是个公正的价格，虽然包含运费，但只限京城，尚在可接受范围内。

    他想，那些闲人整天无所事事，正好多点事情让他们忙活忙活。

    三百张牛皮总共是六十六两银子，陈铭和齐掌柜签订合同，为简化流程，他们没有通过中介，否则又会增加额外费用。

    陈铭掏出一张“万盛钱庄”的即期汇票，先行支付了首笔货款三十两银子，余款待货物送达后立即结清。

    这种大方的手法，孙梧之前从未见过，不是说好要查案吗？怎么突然谈起了生意？

    这位百户老爷真是难以捉摸！

    “既然生意谈妥，我还有个小问题请教掌柜。”

    见皮货店内大小伙计都外出忙碌，没有闲杂人等，气氛相当融洽，陈铭拱手询问。

    “陈公子是我自己人，有什么尽管说。”齐掌柜豪爽地挥手道。

    “这里有羊皮或者牛皮筏子吗？”陈铭合上折扇，低声问道。

    此话一出，齐掌柜脸色骤变，额头渗汗，眼神闪烁，似乎准备关门拒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