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到了现在,在一些偏远的农村,还常常能看到退伍多年的老兵穿着五零式在田间地头劳作,这也能说得通。
老孔见我们为这个事情纠结,骂道:“纠结这有啥用,咱管好自个儿就成了!”
我说,外面这么多大耗子,咱们怎么办,谁能给我们指一条生路。
老孔咧咧嘴:“生什么生,少生优生,生男生女都一样,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早点休息!”
我这时忽然想起老孔前面的诡异行为,于是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老孔,你狗日的前面发癫,你丫不会有精神病啥的吧?”
老孔神情有些异样,把我的手拍掉说:“边儿去,你才有精神病呢,我好着呢,尤其是肾。”
我切了一声,问他:“你记不记得你前面对我做了什么?”
老孔说做了什么?我救了你们的命。
我认真地观察了一下老孔的表情,他说的不像是作伪,可是前面他差点掐死我,这王八蛋,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看了看周围,阴森森的,还真有点闹鬼的感觉。
这时老孔有意打断我的质问,他提出他的意见,我们今晚上先在这里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就从这里出去找解七他们。
我和柱子举双手赞成,刚刚一番折腾,又累又渴。我看了看手表,这时候已经晚上一点多了,这边四点快五点天就蒙蒙亮了,也就是说,我们大概还有四五个小时可以休息。
老孔就说,那咱们先休息一阵子,有什么事,都放在明天再说。于是我们各自收拾了一片地方,围着火堆,在地上躺了下来。
睡觉前,我留了个心眼,将自己的军刺和枪放在我旁边,用我的衣服盖着,我睡的距离老孔很远。这是为了防备老孔又发疯搞事情,况且在这个房间里还有那种没有脸的死尸。我有些失眠,和柱子有一句没一句的侃大山,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
因为没有枕头,我睡的很浅,脖子枕在背包上太高,一直僵着,膈应的我很难受,所以旁边有什么声响我都听的很清楚。
不知道是几点,迷迷糊糊的,我听见旁边有沙沙的脚步声。
我心里一紧,虽然人还没有醒过来,但是基本的警觉性还是有的,我悄悄半睁开眼,看到一个人站在我背后,正蹲在地上,火堆的影子照射下,我看到这个人直挺挺地站着,嘴里一直在低声说话,我听的很清楚,他说的是:“它来了,它来了……”
我心里觉得好奇怪,想要转过身来看一眼,可是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上劲,就像是在梦里似的,我能看见他的影子,能听见他的话,就是没法转身看看这个人是谁,心里越急,我越害怕,生怕是哪个坏人。
我心里想的最多的,是这人别是老孔,他狗日的不会精神病又发作了吧?
背后那个人一直蹲在地上说:“它来了”,而且听他的语气很是慌张,似乎很怕那个“它”。我听的心里急的要死,可是偏偏醒不过来,像是鬼压床似地,于是我费力地嗯了一声,那背后的影子听见我的叫声,一下不动了。
他的影子顿住,然后慢慢地挪动,我看到他的身体前倾,朝着我这面,用一个人类几乎不可能达到的程度,脸贴脸猛地翻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