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
却看到夏云舒的视线定格在夏镇候身上。
徐桓恩眼廓缩了缩,望向夏镇候。
夏镇候脚步滞停,他本不该觉得夏云舒这一声“爸”是叫他的,但不知为何,他觉得她是在叫他。
夏镇候自己都不知道,夏云舒已经多少年没叫过他一声“爸爸”了。
所以当夏云舒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的一瞬,夏镇候竟有种灵魂为之一振的感觉。
夏镇候与余素华惊愕的目光同时朝夏云舒看来。
夏云舒从徐长洋怀中微微退出,杏眸清淡盯着夏镇候,“那件事你知道吗?”
“……”夏镇候不解的看着她,“什,什么事?”
“我在俞市读大学的时候,余素华让人偷了我的卡,并散播谣言说我私生活不干净的事,你知道么?”夏云舒眸光瞬也不瞬的望着夏镇候。
夏云舒话音刚落。
就见余素华和夏镇候的脸同时一变。
夏云舒皱紧眉,嗓子眼莫名其妙的传来尖锐的疼意,心脏的位置也像是被人拿着铁锤不遗余力的重重锤了一击。
夏云舒张了张嘴,眼眸里的光顷刻消逝不见。
不需要再确认,一切都清楚明了了。
对于余素华做的这一切,夏镇候是知晓的。
说不定,说不定还是他默许的!
夏云舒一个字都没再说,转身朝二楼走去。
徐长洋疼惜的看着夏云舒挺直的背脊,看着她一步踩得比一步稳朝二楼迈,一颗心拧得生疼!
常曼眼眶湿透,憎恶瞪向夏镇候余素华,“你们给我滚,我嫌你们肮脏!”
夏镇候巨颤,掉头,与余素华和夏阳,仓惶离开。
常曼扶额,心疼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掉,隐忍抿紧下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云舒,太苦了!
徐桓恩心下对夏云舒亦是无比怜惜,轻轻看了眼徐长洋,叹声道,“云舒这丫头看似心硬,实在心肠柔软。长洋,现在是云舒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快上去陪她吧。”
徐长洋点头,朝二楼大跨步走去。
徐桓恩看着徐长洋上二楼,方伸手将常曼拥入怀中,低柔道,“我们日后加倍对云舒好,夏镇候不心疼她,咱们徐家自己心疼。”
“我现在当妈当奶奶,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他们,所以我真是无法理解世界上怎么会像夏镇候这样的父亲!你知道吗?我刚刚都想上前打他两巴掌!不是东西!”常曼哽咽道。
徐桓恩轻轻拍常曼的背,扯唇,“早知道你有那样的想法,不用你亲自动手,我帮你扇了!”
常曼一愣,旋即破涕为笑。
……
二楼婴儿房。
徐长洋到房间时,夏云舒坐在婴儿床边的椅子上,目光温柔的看着睡得香甜的至谦。
光从外表看,她的情绪很平静,丝毫没受夏镇候几人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