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传英淡笑了一下,“想上我?那可不容易,我外有发电手环,家里有妈;事前有911,事后有网络,告你一个强奸,让你股票下滑,企业崩塌只是在一瞬间。我**很强,你强了我,我爽,你苦。”
接着厉传英“吼吼”地笑了一声。
明源看着她,目光之中有些喜乐之意,“你穿背带裤挺好看。”
“言下之意,就是装嫩很好看呗?”厉传英反问。
明源对女人的认识,要么是粗鄙肤浅,不懂有趣为何物,要么是如同亲妈和悦儿那样,欲说还休,让男人猜,这个女人,不用猜,高学历,高智商,特别爽朗,说出来的话,又不粗俗,挺有趣的。
“我可能要回委内瑞拉去了。”明源说到。
半晌,厉传英才“哦”了一声,要说舍不得吧,实在情谊还没到那份儿上,要是舍得呢,就太枉费他告诉自己的心思了。
这个“哦”看起来,还有下文,可是生生地,她的话就顿住了。
“我要不要假装哭一个,表示对你的不舍?”厉传英问。
“不必!”明源说。
厉传英又“哦”了一声,“你跟谁去?”
“宋阳。”
“小婊砸?”厉传英又问。
明源微皱着眉头看了看厉传英,“你还会骂人?不许你这么说他!”
“我以为你扇了他一耳光,好像你被他戴了绿帽子一样,我看他的样子,心思颇深的,猜想的——不过,为什么要带着小婊砸?”厉传英问到,好像明源带着的是一个定时炸弹。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说,人无完人!”明源很深沉地说了一句。
厉传英侧眼看了他一下,这是明源第一次说起这些。
送厉传英到了家,明源就挑头回家了,直到他去委内瑞拉,也没再和厉传英联系。
因为妈妈在这里,所以,晚上厉传英不喝酒了,怕妈妈嫌恶她“酒鬼”的形象,怕妈妈担心。
所以,晚上不喝酒,她就常常睡不着觉,白天就困得不得了。
那天周六,她坐在沙发上,头一歪一歪地要睡着了。
妈妈问她怎么这么困,厉传英捂着自己的脑袋说,“神经衰弱,做实验做的。”
谢白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女儿的头。
“对了,我有个学生,前几年去了欧洲,今年来了美国,现在在研究所,可能要自己开公司,他晚上要请我吃饭,你去不去?”谢白问。
“嗯。好啊,同行嘛。”厉传英回答。
晚上,厉传英开车,带着妈妈去赴宴,谢白一直在说这个学生当年多厉害多厉害,什么物理竞赛一等奖,奥数得奖。
“好像他比你还厉害点儿。”谢白说到。
“是么?”厉传英听得有一搭没一搭的。
总觉得当一个学霸挺容易的,要做到明源那样“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才是人生的集大成。
而且,现在丈母娘相女婿,一般都会问“你会不会做饭?”,有几个会问“你奥数得奖没得奖?”
这个师兄叫做唐潜,一表人才,大概三十多岁。
对谢白非常尊敬,一直在点谢白喜欢吃的菜。
看着唐潜点菜,厉传英又想起了明源点菜,他是怎么知道妈喜欢吃什么的呢?
她给明源发了一条微信,说现在在外面吃饭,想起来那天明源点菜,她觉得挺奇怪的,想问问,他是怎么知道妈的喜好的。
明源正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工作,很认真,他工作起来一般不怎么看手机。
看到是厉传英的微信,回了四个字:察言观色。
厉传英微微皱了皱眉头,有这么厉害?
大概厉传英从小是学霸,在自己的世界里习惯了,很少去观察别人。
明源说的察言观色大概就是微表情,她也学学看。
唐潜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唇角上扬,很热情,有报老师桃李之恩的意思。
目光会时不时地扫过厉传英的脸。
唐潜对着谢白说道,“师妹都这么大了,原来我上学的时候,她刚上高中,那时候就亭亭玉立了!”
“嗯,是啊,也考了博士,把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耽误了,二十七了!”谢白轻抚着厉传英的背,说到。
“师妹的年龄,我知道的,比我小四岁。”唐潜说。
厉传英的印象中,不记得有唐潜这么个人。
“你呢?孩子该很大了吧?”谢白问。
“我?”唐潜笑,“我也还没有女朋友!”
厉传英心想,没女朋友就没女朋友吧,还用个“也”,也不知道究竟是嘛意思!
一顿饭,吃得很好。
厉传英和妈回家了。
因为上次所长已经知道了厉传英发表了权威论文,加上一年多以来,厉传英一直兢兢业业,所以,所长提拔厉传英当了代理副所长,所谓代理,可能过段时间就转正了,工资自然涨了一大截。
官和民还是有区别的么。
这件事情,曾帆也和明源说了,明源对着曾帆说了一句,“当官了?”
“嗯。最年轻的副所长。很厉害了,以后升职会很快,可能会进入国家系统!”
明源没说什么。
只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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