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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顾三儿沉默,片刻之后,顾三儿说了句,“三儿还不懂爱。不懂爱人是什么感觉。”
南沥远始终没有得出那个“爱”字来。
他带顾三儿去洗了,牵着顾三儿的手去看了房子,看了衣柜,里面的衣服,南沥远都是买的新的。
他要用这一点一滴来侵占顾三儿的心,抵抗距离产生的隔阂。
“很像是你包养女人的外宅!”顾三儿打趣。
“是我包养小妾的外宅,喜欢么?以后在这里住,我有空了也会来。这是我们在美国的家。”南沥远轻轻地捏着顾三儿的下巴问到。
“嗯。”顾三儿说到。
对着机器设计了一上午珠宝,顾三儿的眼睛很累,很涩,南沥远去做饭的时候,她往自己的眼睛里滴了几滴眼药水,又从包里拿出了那副眼镜戴上,这副眼镜是姜淑桐给她买的,本来就有防眼睛疲劳的功效。
是开放式厨房,南沥远不经意的一抬头,便看到这这样子的顾三儿。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戴眼镜。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她戴这副眼镜,就兴趣勃发,可能顾三儿的嘴长得很性感,戴上这副眼睛以后,禁欲,而且让人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嘴上。
以至于上次开会,他强行制止了她。
他在厨房切菜,还是穿着刚才的灰色衬衣。
顾三儿走过来了,从后面抱着他的腰。
“学会勾引男人了?”他问她。
“哪里勾引人啊?”顾三儿不解,贴着他的后背,刚才他说话,自己能够听到他胸腔的共鸣,“我好不想一个人在外面读书,这里的课程我暂时又跟不上,埃德蒙教授还让我给他当助手,我觉得好吃力!”
顾三儿带着很疲惫的声音说。
南沥远就安静地听着,间或安慰顾三儿两句,每个人成长必须经历的阶段。
“南叔,你二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她问。
南沥远愣了一下,他二十岁的时候?感觉那是好些好些年以前了,他都忘了,可能是在父亲的公司帮忙,每年都从哈佛回国——
他遥远的过去——
她的现在。
每次一说到年龄,就无端勾起南沥远的自卑和内心的不安定。
其实他的年龄真的算不上大,正当年。
饭菜是早就买好的,他是昨天晚上来的,刚才在修理一颗钉子,挂了一副油画。
炒了三道菜,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不断地接吻,饭都要吃不下去。
顾三儿一直脸红。
刚刚吃完饭,他就把顾三儿抱到了上层的床上。
没有开始前,顾三儿对他说,“三儿要避孕的,不想这么早生孩子!”
南沥远咬了咬牙,“打算什么时候?”
顾三儿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五。
“我妈也说了,五年之内不让我怀上宝宝,要是怀上了,三儿要休学,很麻烦!”顾三儿担忧的眼神看着南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