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要朝着结婚的方向发展了,可顾三儿的心里,明明没拿他当自己未来的丈夫啊。
顾三儿喝完了果汁,才七点多,她又喝了点儿粥,吃了个煎鸡蛋,病刚好,吃不下,不能吃完了饭立刻睡觉啊,睡了一下午了,也没有困意。
她拿出数学作业来做。
数学始终是她的大难题。
顾三儿坐在书房里做作业,南沥远去洗澡了。
房子太大,顾三儿始终不敢关门,南沥远去洗澡的时候,安静得还是有些吓人。
又有一道题不会做!
顾三儿先把别的作业做完了,准备这到底待会儿问南沥远。
顾三儿侧着趴在桌子上,在转着笔。
南沥远洗完了澡,穿着睡衣擦着头发,从书房门前走过。
顾三儿一眼就看见了他。
“你,进来。”她说。
南沥远明明听见了,可是他假装没听见,走了过去。
“你听到没有啊?”顾三儿继续喊。
“跟谁说话?”那头传来南沥远的声音。
“房子里除了你也没别人了啊!”顾三儿有点儿气恼。
南沥远擦完了头发,进来了。
一手撑着顾三儿的书桌,一手扶着她的椅子,和那天顾三儿吃饭的时候一样的姿势。
不同的是,这次他刚刚洗了澡,清爽的男人香气,让顾三儿有点儿面红耳赤。
“这道题!”白炽的台灯下,南沥远能够看到顾三儿好看的睫毛和挺翘的小鼻子,一筹莫展的样子,她拿笔点了点题。
南沥远默看了一下题目,“根据两对扇形得出椭圆的结论。好了,做。”
就说了一句话,等于没说啊,还让做!真是暴君哪。
顾三儿怕做不出挺丢人的,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做。
顾三儿困了,让南沥远送她去睡觉。
南沥远临走以前,在顾三儿的额上吻了一下。
顾三儿愣愣的。
这是除了爸和哥以外的第一个男人吻她。
南沥远还没有关灯,顾三儿双腕放在被子里,拉着被子,眼睛吃惊地盯着南沥远。
“不适应吗?以后会慢慢适应。甚至适应更深的!好了,睡觉!”南沥远说完了这话,就走了出去。
可是顾三儿却怎么都睡不着了,以前,她可是从来不知道失眠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在黑暗当中,心跳得特别厉害。
适应更深的?
是什么意思?
她光知道男女之间有几个姿势,不过是听说的。
其实,在男女**上,她的知识是零。
爸妈都没教过她,都以为她无师自通的。
要到什么时候,才适应这更深的?怎么适应?
隐约又想起来在美国的时候,曾经看过南沥远的全身,也包括他那里。
好大,她觉得都把自己的心给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