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张爱党的样子,问了问情况,朱宏对田橙翘起大拇指:“不愧是宋老大夫的外孙女,这医术就是高!”
又转头对张爱党解释:“你这是低血糖引起的昏迷,以后可以在身上随身放一块糖,觉得饿得不行或者浑身冷汗,心慌难受的时候,含一会儿就能缓解。”
张爱党答应着,冲着殷建设笑:“多谢殷建设了,你那糖还有没有了?”
殷建设立刻就是一脸的警惕:“想都别想,自己提前准备糖啊,下次你就算晕了,我也不会给你糖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点后怕或者感激的样子都没有,哪儿像刚救了一条命回来的样子,田金贵一甩手站起来就走:“行了,你们几个跟他一起回去。”
又看了看旁边支着的筛子,田金贵更觉得这些小年轻没谱了:“告诉你们,麻雀也不是这么好逮的,这冰天雪地的,万一冻坏了可咋整,一个麻雀还不够一口吃的,值得吗!”
别人都没作声,偏偏张爱党还挺委屈的:“支书,我们几个多听话,表现多好呀,别村的知青还有偷鸡摸狗,晚上架起火煮着吃的呢,我们不愿意破坏和社员们的关系,逮几只麻雀解解馋总可以吧。”
说起来还真有这事,邻村的几个知青就是这样,也不做啥太过份的事,就是嘴馋,成天的在村里偷鸡摸狗,到后来,村里的狗见了他们,都是夹着尾巴掉头就跑。
动物都是有感应的,杀狗杀得多了,它们能感觉到。
前几年的时候,因为这个事儿,也曾经惩罚过他们,可这几个知青就是不改,到后来,原本几个好好的小青年,都变成老油条了。
现在张爱党说起这个事儿,田金贵都懒得理他,我上田村粮食够吃,你倒是在上田村偷鸡摸狗试一试,带坏了村里的风气,老子非收拾你不可。
朱宏就嘿嘿地笑:“你们啊,那山里面什么没有,你们就非得跟几只家雀子过意不去,家雀子身上干巴巴的没有几钱肉……”
对上田金贵警告的眼神,他笑了笑再没说话了。
几名知青就更委屈了,他们也想打猎,可这不是没枪嘛,他们也跟村里的民兵借过枪,可村里管得严,哪个民兵敢给他们借啊,都怕惹出事儿来呢。
一帮人拎着筛子笤帚之类的,浩浩荡荡地回了安置点,路上张爱党还哎哟哎哟地说他头晕,感觉天旋地转的:“哎哟我真的晕得不行了,还想吐!”
殷建设满脸的嫌弃:“别啊,好容易吃进去,别浪费了我的奶糖!”
张爱党好像真的不舒服,走路的脚步都不稳,跌跌撞撞的,不过除了田橙跟在他身边,不时地问问他的症状,其它人根本不理他,都觉得这馋货是装的,想骗殷建设的糖吃。
回到安置点大院,听说田家搬过来,几名知青凑了点东西送过去,以后就是邻居了,要表示一下的。
田金贵过来叫了王学礼一起走,宋秀致早把王学礼的大棉袄从田野身上扒下来了,拿着还给王学礼,结果人家王学礼死活不要:“给了孩子的东西怎么能收回来,就放着给孩子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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