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
下去吧,这件事就被再提了。”
沈九九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办公室,而她的精神世界也开始从这个时候开始崩溃,各种奇奇怪怪的怪物凭空诞生,而叶听白的工作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大量的兵人凭空诞生,开始满世界的猎杀怪物。
在精神世界造物,可是没有消耗的,需要的只是想象力而已。
所有怪物被轻松清理,叶听白也离开了沈九九的精神世界,出来之后就发现她已经面色苍白的昏迷了过去。
叶听白:“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被污染呢?”
沈九九的母亲被放逐前也出现了明显的污染现象,而且那时候她还是戴着闻香玉面具的。
这女人一定有什么特殊,才会让这个世界拒绝给她刻容。
叶听白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已经快天亮了,沈九九那精神世界竟然有减慢时间的效果,这跟一般人的精神世界也截然相反,正常人的精神世界一说一眼万年,现实世界一秒怎么也得顶几个小时才对。
结果沈九九的精神世界却反了过来。
叶听白回到了地下,时间已经不早了,待会工人们可能就得上班了,那小和尚似乎还在超度。
“她还超度啊?”
副人格:“嗯,够坚持的,虚脱好几次了,都是吃了点东西又进去继续了,不过应该快结束了。”
叶听白走进去看了一眼,发现那上百只恶鬼只剩下四只,而小和尚也是一脸苍白,显然是已经用力过度了。
叶听白:“你还真是够努力的,差不多了,天亮了,走吧。”
春夏:“快结束了了,快结束了...”
春夏用最后几分钟超度了所有的灵魂,也是脱力昏了过去,叶听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小和尚也丢进了神国里,让她去和李笑笑作伴。
可叶听白突然发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毁灭这里是春夏说的,不能直接暴力摧毁也是春夏说的,可现在春夏晕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听白:“她晕了,我现在该怎么做?
要不要直接把这里炸了?”
副人格:“有水平仪么?造一个给我。”
叶听白:“这玩意也不精密,你自己凭感觉做不到么?
给~”
水平仪就是一根玻璃长杆,中间有两颗水银珠,只要保持水平,水银珠就不会动,副人格接过水平仪后就放到地面上,水银珠最后像一侧不停划动,最终顶到了头。
副人格:“我感觉这地面是有轻微的弧度,细不可查,而且总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影响着我们,让我们错以为地面很平,其实你看,这地面的坡度其实不小。”
叶听白:“你是想说高度差的问题?”
副人格:“没错,我们出去看看吧。”
天还没亮,两人直接离开了刻容院,副人格开始在各个街道进行测试,最终他们发现,这些看起来平滑的街道,全部都有自己的坡度,每条街道最都有一截滑坡连接,很难让人一眼看到头。
副人格:“这个镇子是一个凹陷下去的地方,而且仔细看这些街道布局,虽然在刻意模仿现实世界,但还是有很大区别。
我们以为这些建筑是投影加衍生,其实它是彻底的重塑,这里应该被摧毁过不止一次,连带着地面都被打的凹成了一个坑洞。”
叶听白这才理解副人格想表达的意思,他是说这个地方毁灭了没有意义,还会重建,而且看地面这凹下去的大坑,怕是这里早就被炸弹或者空弹犁过地。
叶听白:“如果我们把这里加上现实世界一起给摧毁呢?”
副人格:“难说,如果单纯只是毁了这个地方的话,对那个人来说,应该是不痛不痒的。”
他们想要的,让这个背后受到损失,甚至直接给揪出来,然后弄死。
叶听白感觉如果再见面的时候,他通过激活结晶的方式来偷袭,有很大概率都把他给弄死,毕竟现在没人看过他用这一招,上次用还是在老三的污染世界里。
叶听白:“那个人最不想看到什么,我们就得干什么,是这个意思吧?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关键可能就在沈九九身上了,为什么她会被污染,又为什么她会被拒绝刻容?”
副人格:“再去审审,大不了直接搜魂,没必要浪费时间。”
叶听白点了点,沈九九还被他丢在刻容院的楼道里,现在时间好像还来得及,两人回到刻容院后就把沈九九给拽到了楼下,然后把那个遮掩楼梯的铁柜子给恢复了原样。
叶听白弄了一盆水泼到了沈九九的脸上,沈九九迷茫的醒了过来,再看到叶听白之后就没有之前那种激动的状态了。
叶听白:“醒了?
你母亲被放逐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你知道么?”
沈九九:“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叫那种状态?”
叶听白:“疯癫、执拗、对个性的执着等等。”
沈九九倒是没什么隐瞒,而是直接说道:“那大概是因为我母亲不是这里的人,我母亲经常跟我说她来自外界,并不是这里得人,也经常会给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以前我都没信,我现在感觉她说的都是真的。”
叶听白:“外来人?有点意思,这就难怪了,你听到我们是外来人以后这么激动了,外来人会被刻容后也一样会被污染?
难道是他怕污染?
如果我们直接给污染物刻容会怎么样?”
副人格:“嗯?你这个想法不错,他提纯神力的途径很可能是通过这面具,我们这么一弄没准就把他给污染了...”
叶听白:“有这个可能,我感觉他是想尝试用外边的人来实验自己的刻容技术,结果失败了。
看来那些人没有被污染,跟他们的生活环境,或者是人种有关系?”
两人这么闲聊着,感觉是越来越接近了真相,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沈久久的身后竟然张开了一个黑色的口子,那是放逐的前兆,只不过这次不是往里拽人,而是往外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