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威胁,却胜似威胁的话,让温暖浑身的血液蹭的一下子冲向了脑门。
取悦男人的本事取悦他!
卑鄙,无耻,下流!
这样的字眼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忍着骂出口的冲动,寒心的看着他。
“靳泽阳,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你不清楚?”
迎着她隐忍怒气的目光,靳泽阳的视线从她脸上赤果果的移到她的胸前,再意有所指的往下。
丝毫不遮掩他话语里的深意:他们都睡过了那么多次,他是不是人,她最清楚!
温暖气得喉咙一哽。
“我就是不清楚才问你,但凡是人,他都会有点良知!”
“可在你身上,我完全没有发现!”
“张妈伺候你那么多年,替你养大甜甜,你怎么忍心去伤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家人?!”
家人?!
墨家是张妈的家人?
靳泽阳眉心狠狠的紧了下。
但看着温暖的目光依旧没有淡然的没有一丝惊讶。
“她是我花钱雇来的保姆,那些都是她的分内事,她的家人先动我的东西在先,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维护我的权益,我为什么要不忍心?!”
冷血无情的话,是尖锐的刀子割扯着心口。
温暖咽了咽喉咙,压着海啸般咆哮的情绪,深冷冷的看着他。
“靳泽阳,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放慢了速度的话语,翻滚着浓浓的失望。
“我无情有什么关系,你不无情就行,毕竟,你才是唯一能帮他们的那一个。”
她越是替他们打抱不平。
他拆散他们的心就越强烈。
靳泽阳直直的盯着她,复杂的情绪来回在心口翻滚。
但他仍一脸如常的冷漠。
温暖看着他,气红了眼眶。
她仰头用力的眨了眨眼,将眼底的泪水逼回去,深呼吸一口气,紧捏着手拳再次看向他。
1秒,3秒,5秒…
她仿佛透过这短短的几秒将他整个人看透。
失望吗?后悔吗?难过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无情起来,真的比恶魔还要可怕,如果她不能如他所愿,墨家就会因为她继续受牵连。
可是,他们之间已经变成了这样,要她主动取悦他,她做不到!
她做不到!!
“靳泽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那么拼命的为你救活公司!”
如果当初她不以身犯险的为他公司拉投资,他的公司破产了,他成了一个没钱没势的人,这个时候的他,应该是在体验着活下去的不容易,他拿什么资本来收购墨氏?!
几次咽了咽喉咙,她收回视线,决然的转身就走。
她不会取悦他!
她能让他公司起死回生,她就一定还能让他的公司倒闭!
嘭!
套房的门被狠狠的摔上。
靳泽阳看着啪上的房门,一拳砸在了墙上。
贴着纹路的墙面上,瞬间染上一丝嗜血的殷红。
靳泽阳仿佛感觉不到疼,又一脚踢翻了一旁的花盆,双手扶着栏栅,看着外面,胸口剧烈起伏。
竟然为了那个男人,说后悔帮他!
既然那么在乎那个男人,他倒要看看,她能为她付出到哪个地步…
————
温暖出了酒店,就拿出手机给肖一航打电话。
她好久没见到他了,本来以为林心染的婚礼他会来,结果,他没有来。
之前一直忙着,也忘了联系。
可眼下,他是她唯一想到的那个能帮她的人。
“温暖。”
电话一接通,肖一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虽然很久没联系,可那种亲切感在他开口的瞬间,她就感受到了。
“你现在在哪?有时间见个面吗?”
“最近恐怕不行…”
肖一航看着病床上的罗晋绅,本想告诉她罗晋绅刚做了大手术,可罗晋绅朝她摆了摆手。
他只好转了话锋,“我现在在g市。”
“你回去了?那你见到干爹了吗?他一切都还好吧?”
温暖又惊又喜。
替妹妹做卧底的那些日子,罗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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