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厉轻恬每天似乎都经过jing心的打扮,今天也是,依旧是红衣,但yu颈之上多了一串透亮晶莹的珍珠项链,散发着淡淡光彩,映称的容貌更为娇yàn,秀目神采闪动,一见清岩便是嫣然一笑,樱chun红破,瓠犀微lu,真是有倾城倾国和颠倒众生的魔力。
清岩也觉眼前一亮,心里顿时打鼓,话到了嘴边又顿了顿,厉轻恬见他yu言又止,又看他把屋里收拾的整整齐齐,心里便是明白,笑容随即一敛,低声道“你要走了?”
清岩也不再犹豫,点头道“是要和你告辞了,打扰了这么多天,实在是不好意思。”
厉轻恬幽幽的道“我又没赶你走,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清岩闻言一愣,真不知该如何说话,片刻后呐呐的道“我……我其实……”
厉轻恬见他期期艾艾地,话也说不利索,心里顿觉不忍,柔声道“我说话是不是太……不婉转了,你别在意。”
清岩忙道“不,是我不会说话,你说的很好。”
厉轻恬微笑道“很好吗!那就很好吧!来,我送你出去吧!”
清岩闻言又是一怔,吞吞吐吐的道“其实……我还……”
厉轻恬颇为奇怪,问道“你还有事?”
清岩点点头,道“是有事请你帮忙,那天我对你说过的。”
厉轻恬这些日子过得快乐,早忘却了那天与清岩说了什么,此刻一听才想了起来,恍然道“你说有事要我成全,那究竟是什么事?”
清岩这段时间已和她非常熟悉,也多少了解了厉轻恬童年的事情,原来厉轻恬所患的九yin绝脉甚是怪异,每次发病后不但会使人气血衰弱晕厥昏倒,并且还能使人失去短暂的记忆,忘记一些发病前的人和事情,清岩也才知道厉轻恬为何要说元阳真圈来的古怪,因为她忘了是谁给她的了。
这样一来,清岩就更不好解释,可这是非解释不可,清岩沉yin许久,终于道“这事说来话长,你恐怕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其实不是在开封府的上空,而是在我的故乡赤金镇!”随后他接着道“我上次对你说了谎,我不是从xiǎo长在崆峒山的,我十二岁以前一直生活在赤金镇,也就是在我十二岁生日的那天,我们见过一面,在赤金镇的观音庙,你那时候也是一身红衣服,只不过要瘦弱很多。你能想得起来吗?”
这番话说完,在清岩想象中,厉轻恬应该会很惊讶,可她不是,她很平静,一点没有惊讶的意思,微笑依然,笑容动人,眼里光彩闪动,等到清岩把话说完了,她淡淡的道“这些我都知道了,你和那个恒山派的聂心兰是老乡,都是从xiǎo生长在赤金镇,可说是青梅竹马,对不对?”
这回是清岩惊讶了,眼睛大睁,惊道“你……你是几时知道的?”
厉轻恬摇摇头,道“几时知道不重要,反正我是知道了,我就奇怪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我觉得你很眼熟,可就是记不起来,之后知道了你和聂心兰的关系,也觉得赤金镇很耳熟,就去问了我爹,结果他告诉我,我们以前去过那里,我顿时恍然,原来我们在赤金镇遇到过,可遇到了就遇到了,你为何不说呢?难道我不能和你有这份jiāo情吗?或者说,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吗?”
清岩连忙摇头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这样做是不想牵扯一些事情,可现在我必须要对你说了。”
厉轻恬这次才觉得有些惊讶,道“会牵扯什么事情,我有些糊涂了。”
清岩正sè道“当年我们不但见过面,而且还说过话,同时我还把一件东西留给了你,这件东西对我至关重要,所以我必须要向你讲明白,我要……拿回它。”
厉轻恬越听越诧异,很困huo的问道“你留给我了什么东西?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清岩苦笑道“说起来你未必会信,那件东西此刻就在你的手腕上。”
厉轻恬闻言神情一变,她的手腕只有一样东西,急忙一抬左手,那个黑sè手镯顿时lu出,白yu似的皓腕,黑sè手镯,真是黑白分明,醒目之极,“你说的是它?”厉轻恬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很紧张。
清岩沉声答道“不错,就是它!”接着又道“这个黑sè手镯上面刻着一个古篆xiǎo字,那是个“齐”字,也是我的姓,我就是齐晓石,它是我的手镯。它其实有个名字,叫做元阳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