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联军包围下的两兵团主力才能顺利地退回到吉林府,并在吉林与长春之间再次设立防线,全力转入防御。直到此时,中俄双方的初次交手才告一断落,这场吸引了国内外无数双眼睛的战争结局正如大多数人所预料地那样,新生的中华帝国遭到了严重地失利。虽然从伤亡人数上看双方不相上下,华军阵亡一万余人,而俄军也好不到哪里去,伤亡也在六千以上,但是毕竟华军丢掉了整个黑龙江,甚至连吉林都丢了一半,虽然华军的表现可圈可点,但从现在的局势上看。很有可能华军要退回关内。
大量运回关内的伤兵让战败的消息飞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人人都在议论是和是降,正如战前的情况一样,稍遇挫折,则全国上下同声求和,甚至还有人上书要求放弃关外土地。说什么“胡满蛮荒之地,守无可守,为此而劳师糜饷,实属不值。”
“皇上,臣早就说过,以我朝今日之国力,实不足与俄罗斯国全面开战,事既如此,皇上应当请西洋各国出面调停,以全我关内根本!”礼部尚书安永兴跪在太和殿地台阶下擅抖着向坐在龙榻上的王财劝道。
“哦。是啊。那你觉得我们拿什么跟老毛子交易呢?”王财面无表情的看着安永兴。
“老毛子图谋的是什么?皇上不如承认了老毛子对锡霍特山脉东、西两侧的那块不毛之地的控制。”安永兴似乎觉得王财有些议和的意思,马上激动起来。
“哦。那老毛子要是不满足呢?”王财看了看安永兴。
“那我们不妨再让一步,黑龙江、吉林既然已经被老毛子拿去了,皇上不妨也给老毛子,苦寒蛮荒之地,再说胡族对汉人也是极有偏见。”安永兴马上接着说道。
“哦,那老毛子想要入关呢?”王财看了看殿内愤愤不平的军官,继续问道。
“那那不行,”安永兴已经觉得王财地口气有些不对了“关内不能让,不过可以赔些银子。”
“哦,你的底线是保留关内,关外的土地是可以丢的,是吗?哦,还可以给银子!”王财起身踱了几步,突然大声喝道“你放屁!老毛子要关外,你给,那老毛子要京师,你给不给?老毛子要我的脑袋,你给不给?”
“皇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安永兴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你们都听好了!”王财大声喝道“打败仗有什么了不起?天下哪有常胜地道理?打了一次败仗,你们就像个斗败的鸡一样,糊涂!中俄之战,有死无降,丢了黑龙江,吉林,老子退到奉天接着打,整个关外都丢了,老子退回关内接着打,就算老毛子把天京都拿去了,老子也要迁都再战!中华帝国只有殉国之君,绝无苟且求和的皇帝,安永兴你身为礼部尚书,竟然说出这等没有脑子的话,你有种把这些话去跟阵亡的帝国将士们说去!你有种把这些话去跟千万被老毛子屠杀的百姓说去!我看你也不要做这个官了!从今往后,有谁敢再谈论议和之事,一律革职问罪!”
王财心中非常明白,现在这个人心慌乱的时候他更要以毅然决然的态度来重新凝聚全国人心,对于新军此次兵败,他是有心里准备的,甚至他还认为帝**队需要这样一次失败来接触新式的军事理论,军事思想,帝**队打了十几年地内战,他地战术思想与作战手段都被局限在中国传统军事经典之中,只有不断与强手过招,才能不断的强化自己,如果因为怕失败而一味避战,或者失败一次就缩手缩脚,那帝国地军事力量就永远得不到突破,所以即使败了,王财也要坚持把仗打下去。
“传诏!优恤关外阵亡将士,入国士馆永为祭奠,”说到这,王财想起十几位自己的得意弟子都死在了关外,心中一阵酸痛“王仁甫,贾充,南君磊,葛存志,邓绍德等二十一位将官以身殉国,入国士馆英烈祠永世祭奠,王仁甫仁甫,”王财痛苦的摆了摆手“王仁甫唉!各级有功将士从优序功,”突然王财转身怒道“那个狗日的叶志超,身为长官却擅离职守,至使用我军损失六千余人之众,着总参执行军法!”
“皇上,学生自请革罪,但是学生请皇上再给学生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葛海华跪在地上,这次关外之败,王财没有责怪他一句话,甚至之前要改组总参的威胁也没有变成现实,这让他心中内疚。
“起来吧!”王财点了点头“你有这个心思不错,这样吧,南宫保以副总参谋长之职代理总参,你就去吉林前线,刚才我说过了,打败仗不要紧,但是要吸取教训,回去仔细想想接下来的仗怎么打!现在关外兵力不足,我已经下令从各省抽调防军出关,新二军刚刚换装完,你也带着一起出关,此外,”王财顿了一下“新三军力战不屈,壮烈之极,实在是帝国新军的骄傲,我决心重建新三军军部,把总参那个苗超调去,这人脑子清楚,兵员全部从奉天整训的北方边民中挑选,全部装备按一线部队配置,新三军五千将士的血海深仇要让他们去报!”
“皇上,西洋各国最近一直在和总理衙门联系,表示愿意出面帮助调解中俄之争,臣请示如何回复。”总理衙门侍郎张汉声上前几步请示道。
“有什么好说的,咱们绝不妥协!不过你这么说了倒让我想起件事,舆宣司要把帝国政府血战到底的决心好好的宣传到老百姓的心底里面去,要让大家明白,要么团结一心,支持政府与俄寇血战到底,要么国破家亡,大家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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