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鸥和甄永皓两个人一出去,樊敏立即就一屁股坐在了那华丽的龙椅上,这满屋子的繁华,原本是让她极为自豪的布置,但是现在,她看着只觉得心烦意乱。
为什么会这样?
昨天她就已经意识到不好了,什么人只要跟沈鸥扯上了关系,保准就没好事!
霍士诚现在也在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半天都没说话。
樊敏强打起精神,“士诚,你说……”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信誓旦旦地说没有问题,我怎么可能脑子一抽,贷了那么多钱直接全部都押在装修上面!”
当初就是樊敏觉得没有问题,所以极力撺掇的。霍士诚又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说得那么肯定,后来他自己也想到了,估计是樊敏勾搭上了甄永皓,自己绿了。
但是,为了钱,当时甄永皓开口就是五个亿,这么多钱面前,他根本就不在乎啊,绿就绿了嘛!他索性也不戳穿她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现在……
霍士诚满心烦躁,用力一拍桌子,“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他睡了?好啊你,樊敏,你这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吧,我一个人是不是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樊敏本来想攀上甄永皓,哪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现在如果连霍士诚也不要她了,那她还得跌落到一无所有的境地去。
她不敢惹霍士诚生气,只得柔声说道:“士诚,我这不也是为了你?你想想看,如果这事成了,你我可以说是直接飞黄腾达,起码能省掉二十年的辛苦奋斗!这么大的利益摆在我们面前,我要是错过这机会,多可惜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她一边说,一年伸手抹泪,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一切都怪沈鸥!要不是那个贱人,我们的计划怎么可能落空?我确实已经跟甄总说好了的,都是沈鸥,一定是她出了什么坏主意,从中怂恿了甄总,才不同意收购我们的!”
她这么一说,霍士诚心里也不平起来了。
都怪沈鸥,他当初跟沈鸥好歹也有三年的情分,不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是普通朋友,起码也应该讲点情面,给个面子吧?
她倒好,不仅一句好话都不帮他说,反而还要在背地里拆他的台,叫他所有的好事都落空!
霍士诚咬着牙,“可如今,要真按他刚才说的,不管是收购还是不收购,我们都得债台高筑,可能一二十年,甚至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我们该怎么办?”
樊敏昨天已经见过沈鸥和甄永皓两个人,从那一刻开始,她心里就已经开始想办法了。
只不过,这个主意可能有些冒险,她先前在霍士诚面前,都没敢说出来。
眼看着霍士诚也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她才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就看你敢不敢做了……”
霍士诚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你先说说看。”
樊敏也不急着说,反而是问道:“你说,沈鸥现在最恨的人,除了你我以外,还有谁?”
霍士诚低头想了想,沈鸥这几个月来,先是跟项容铮搞到一起去了,嫁进了项家,随后被迫离婚,紧接着项容铮就娶了别的女人。
所以,她现在最恨的……
“是宋心妍?”
樊敏点了点头。
霍士诚迟疑道:“可我听说,宋心妍好像是疯了,被送在医院的精神科住着呢,都好长时间没有露面了……”
樊敏反问他,“你觉得,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霍士诚轻嗤了一声,“在那种地方住上那么长时间,就算没疯,也得折磨疯了吧?再说了,宋小姐好歹也是个大小姐,受得了这种罪?”
樊敏又问道:“那你说,宋小姐的父母怎么不管,他们怎么能看着项家那两兄弟把自己女儿给送到那种地方去?”
不管,肯定是因为管不了。连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宋家的父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