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而已。”
吕老九越听越含糊。搞得自己头昏脑涨,指着张地图问:“啥?这好好的大活人从庙里消失了已经够恶心了,合着他们还占了优势。比咱们先走了一步?你确定说的是古墓不是西天?”
见他句句带刺的冲着我爸,不禁推了他一下<="l">。“你说什么呢你!”
谁知他突然火了,认识吕老九以来,几乎从未见过他生气,没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生气,而且惹怒的对象还是我,“我说什么了我!我怎么了我!我就说他混蛋了怎么着吧!做了那么多下三滥的事还不让说了啊!”
“你……!”确实是我爸做的那些事不对在先,我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只得安耐住自己的火气,坐到了一旁。
只听见吕老九在我身后吼道:“他娘的,过河就拆桥!老子最见不得这种人!”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爸爸,然而我理亏在先,只得忍着怒意,任由吕老九在一旁指桑骂槐而无动于衷。
突然他在我后面骂着骂着就没了声音,我回头见冷木头走了过来,在我身上披了件外套。
“谢谢。”
他坐在我身旁道:“你要困得话可以休息。”
“趴在你肩膀上吗?”
“嗯。”
山风冻得我瑟瑟发抖,我蜷缩在他怀里,哪里还睡得着,果然,只有在这种环境里,我是清醒的,因为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任谁也会睡意全无。
“明天就可以下墓了。”我说。
他只是静静的抱着我目视远方,沉默不语。
我接着说:“其实我有点怕。”
“怕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大约是每次下去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他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些,望着前方那片诡异的老林,仿佛有许多不能说出来的心事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胖叔他们已经在收拾背包了,直到上路吕老九还在纳闷,“我觉得咱们就是撞鬼了,你说好好的怎么能跑到几千年前的空间呢?”
我回头望了眼后面的山路,可是空间这种东西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呢?
我紧紧的拽着冷木头的胳膊,每向前走一步,心情就沉重一分,张地图停在吊桥前面,“吊桥尽头就是迦楼罗墓了。”
吕老九一只脚在吊桥上踩了下,绳索晃晃悠悠的似乎弹性特别大,他险些被弹出去,“这桥貌似有些不靠谱!”
胖叔赞同的点头道:“这吊桥的弹力特别大,自身平衡力稍差的要是上去,够呛。”
张地图第一个踏上了吊桥,每走一步像是踩在气垫上一般,整个吊桥都波澜起伏了起来,东倒西歪的摇曳不定,幸而张地图的轻功好,虽然每走一步都触目惊心,但也不至于掉下悬崖。
在他走到尽头时,李瞎子抢先踩了上去,尽管这吊桥如何的东倒西歪,他始终如走平地一般稳当,身子都不带摇晃的,甚至比张地图走的还要稳妥,始终保持着规律的步伐,不缓不慢的走到了尽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