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来多危险,不该回来啊,娃娃!”
“再危险,弟子也要回来,因为,弟子真的舍不得师祖,一时不见,便想念师祖一时,一日不见,便思念师祖一日,师祖有恩于弟子,弟子不能做师祖的不孝之徒!”
“娃娃,你真是为师的好弟子啊,为师能有这样守孝道、重师恩的弟子,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呸呸呸,师祖可别说什么死不死的,真是晦气,再说,师祖乃老君的徒弟,怎么会死呢?弟子可不相信师祖会死,有危险,有困难是真的,死是不可能的!”
张道陵想要站起来,一动身体,顿时全身一阵阵剧痛,要说哪里痛,这个真不知该如何说,因为全身都痛,说哪里痛已经毫无意义了。张道陵疼得一哼,咬着牙忍着。
娃娃见张道陵脸色露出苦涩,便询问道。
“师祖,你没事吧?”
“没事!”
张道陵每动一下身体都疼痛难忍,不过,张道陵的控制力很强,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脸上的神经稍稍有点抽动。
张道陵试图要站起来,试了几次,还是因为全身太疼而放弃。
娃娃知道张道陵的意图,关切的询问道。
“师祖是不是要起来?”
“是,娃娃,我受了太严重的内伤,恐怕一时起不来了!”
“哦,知道了师祖,看样子现在是走不了了,师祖,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看这地方有些不对劲!”
娃娃看了看四周,隐约觉得有些古怪。
“你说的没错,这里确实古怪的很,而且,又脏乱的很,不过,娃娃!”
“师祖!”
“想要离开这,谈何容易啊!”
“师祖,你受了伤,想要离开这,的确不容易啊,不过等师祖的伤好了,要留下便留下,想走便走就是!”
“娃娃,你理解错了!”
“错?怎么错了,师祖?”
“想要离开这里,就算我的伤好了,也不容易离开得了!”
“为何呢师祖?”
“你刚刚不是说这里有古怪嘛!”
“师祖的意思是?”
“对!”
“这!这!这可怎么办啊?师祖!”
“娃娃,本来你可以置身事外的,没想到,出乎我的意料,你又回来了,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作罢,俗话说,该来的总会来的,该走的想留也留不住!娃娃,放宽心就好了,一切随心吧!”
“师祖,你说的很对,人间事,有太多意外了,人每每会遇到突如其来的变故,弟子跟了师祖这些天,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弟子的心,日日受师祖的熏陶,现在早已心灵自明了!”
“恩,心若静则明是非!”
“一切随心而已!”
“娃娃!”
“师祖?”
“娃娃,扶我坐起!”
“是师祖!”
娃娃说完,便伸手去扶张道陵,张道陵自己也努力动身,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张道陵这才忍着疼痛,勉强的坐起,然后盘腿打坐,一脸严肃的对娃娃道。
“娃娃!”
娃娃见张道陵如此严肃,不知师祖张道陵要干什么,心中疑惑的应声道。
“师祖?”
“娃娃,你快像为师一样坐下!”
“是,师祖!”
娃娃一屁股坐在地上,也盘腿打坐起来。
“师祖!”
“嗯!很好!”
“师祖,这是要干嘛呢?”
“休要多言!”
“是师祖!”
“娃娃,你做为师弟子已多日,为师尚未好好教导过你,今日,有缘在此,不如,让为师指点你一二!”
“弟子多谢师祖教诲!”
“娃娃,道本无名,道亦无形。道之妙,先天而生。道之理,后天而存。道之教,末世始立。所以,道,是不可按图索骥而求得的,也不能通过声色求得。大凡人在有生之年,如果都能秉持此道,坚持修练长久,日后才有飞天化仙的可能。但是,未学之人,不学无术之徒,领悟不到真言慧语,得不到道的真谛,每每假意修行,心中尘缘不断,杂念不除,行尘坌胶扰,又甘心沦落在是非情-欲之海中,沦沉漂流,不能自拔。所以,贤良圣师,常常一味劝导这样的人,也是白费一番功夫,明者自明,愚者自愚,既然这样,不如退一步,修纂道法,用道法去不断的感化世人,总有一天也是会教化世人的。但是这样的道法,虽然不能让人成仙成真,但是却可以叫世人求得人世间的真理,用这样的方式的教化的世人,虽然不能让其得道,但是,可以指引世人入道。众生不知慈悲是要靠自己不断的修炼,是要靠自己领悟和吸取,而不是教出来的,所以,众生才觉得道法无用!殊不知,慈悲不是灌输出来的,也不是教不出来的,而是靠人自我的领悟,所以,世人往往弃真入伪,舍本求末。却不知道,道之真理,皆在每个人的自身,若是,自我能得其要旨修之,坚持不懈,不久便可成真,好的,可以成神成仙,差点的亦可求得人间正道。”
张道陵顿了顿,又继续道。
“后学的人,应该以修证为先。”
张道陵不断的向娃娃讲着,娃娃则听的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