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陛下阳(符号)器,瘘弱不能壮发!”
当廷尉说了此话时,感到不好意思,毕竟一个大男人要在太后这个女人面前,说这样的话,总觉得不是好意思的。
太后听了,脸上也是泛起一丝羞涩。
廷尉继续道。
“昭仪赵合德,淫(符号)欲难耐,便派人寻来一种壮阳丸,让陛下,每次服用这样的药丸,痿弱的阳-器,便能立即雄起。从此以后,一丸一幸,日不虚度。”
太后气愤,用手拍了一下座椅,对廷尉道。
“继续说!”
“是,昨夜,赵昭仪与陛下,又饮酒作乐,在酒醉之中,赵昭仪让陛下连服七丸,片刻后,壮阳的药性发作,陛下神情极度亢奋,饥渴难耐,同床泄火之后,便沉沉睡去,待醒来时,口干舌燥,便喝冷水,原本性热,这一骤冷,陛下这才暴毙身亡!”
太后一拍椅子,气的站了起来,道。
“好个荒(符号)淫无度的贱人!”
御史大夫、廷尉、丞相三人将皇帝死因以及事情发生的经过,详细的告知太后,太后听后大怒,下懿旨,赐死赵昭仪。
太后身边的一个婢女,早先得了赵昭仪的好处,这时正好要报答,她听了太后的话,便转身,悄悄的离开了长乐宫,只身一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昭阳宫,将赐死赵昭仪的懿旨,偷偷的告诉了赵昭仪。
待婢女走后,赵昭仪觉得皇帝的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拖着病体,扯了一条白布,悬在梁上,便在昭阳宫内悬梁自尽了!
当日深夜,守灵的宦官困倦难忍,便睡着了。
刘骜便出了棺中,来到昭阳宫,却寻不到赵昭仪,不断的呼唤道。
“美人,你怎么躲起
来了?”
刘骜一边找,一边嘀咕着,一直找到了鸡叫时分,才离开昭阳宫,返回灵堂,入了棺。
鸡叫完,天开始发亮,今天是皇帝大葬之日,白天,文武百官进灵堂悼念皇帝,悼念一直持续到了傍晚,人才渐渐散去,只留下数名宦官看守。
入夜时分,大部分的宦官睡去,只有一名宦官未睡,他目睹了刘骜出棺,见刘骜轻步离开灵堂,他看见这一幕被吓的半死,捂住嘴不敢叫喊。
待刘骜一走,立马撒腿跑开,去禀告宫内大总管。
刘骜出棺,一路来到昭阳宫,寻找赵昭仪。
“美人,你如何又躲起来了?”
刘骜一直找到了鸡叫时分,才返回到灵堂,躺入棺中。
刘骜的事,大总管禀告了太后,太后大怒,认为是人造的谣,便将昨夜的那名宦官连同大总管一起廷杖一百。
到了夜里,又有宦官看见刘骜出了棺,只是不敢声张,一时间,宫内流言四起。
隔日的一天晚上,廷尉听闻流言,便只身前来为皇帝守灵,在半夜,他目睹了此事,为了阻止流言,他决定立刻去求见太后,刚一进太后宫中,便察觉异样,多名宫女及宦官正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太后正掩面抹泪,低声抽泣。
廷尉上前,施礼道。
“太后!”
太后用手帕抹掉眼泪,屏退左右。
“皇帝的事,随你如何办!”
“这,不知太后,是何事?”廷尉不敢冒然领命。
“皇帝他”,太后又哭了两声,止住泪水,继续道,“他刚刚来过”。
在一柱香前,刘骜在昭阳宫未寻到赵昭仪,便去了太后宫中,那时候的太后正在梦中,刘骜便坐在床边,叫唤太后道。
“母后,母后……”
太后听见有人叫自己母后,从睡梦中转醒,睁开迷迷糊糊的眼,一见床头坐着的是刘骜,顿时吓了一跳。
皇帝询问道。
“母后,美人呢?去哪了?是不是母后将她藏了起来?”
皇帝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啊,这!”
廷尉听完太后的话,吃惊不小。
“事不容缓,快去办吧!”
“是太后!”
廷尉不再打扰太后,退出宫来,此时,已是天亮,连忙召集人手,趁着白天,开了皇帝的棺,验尸官仔仔细细的检查了皇帝的尸体,一无所获。
廷尉又请示太后,要开皇帝的肚子,太后原先不同意,不过当夜,刘骜又跑到太后宫中,如那夜一般,叫醒太后,说了一番同样的话。
“母后,美人呢?去哪了?是不是母后将她藏了起来?”
刘骜说完话,又鬼魅一般的离开。
当夜,太后急忙下诏,让廷尉火速去办。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廷尉便派兵封锁了整个灵堂,不准任何人走漏消息,验尸官开了刘骜的肚子,在刘骜肚中,取出一个药丸,这药丸数天未化,待药丸被砸开时,里面藏有一符咒,上面写着一些梵文,请来道士一看,道士面如土灰,喃喃一语道。
“鬼王阴符!”
的确,这是有人给刘骜下了咒,才会如此。
无论道士如何作法,也未能破了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