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那个曾经叱咤疆场的父亲,在围剿流匪的时候遭遇埋伏,下落不明的时候,闾辕正带着御林军进行日常操练。
闾辕一把揪住御林军校尉的领子,吼道:“青天白日的你还没睡醒是不是?!!还是你闲着没事儿找你上司我乐子?!!军规上怎么写的!哄骗上司该当何罪?!犯抽了你!!!”
那御林军校尉何其无辜,一听到消息便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禀报,却差点被对方的唾沫星子淹死。苦着一张干巴巴的脸,连声求饶:“唉哟,我的大将军,好祖宗!我不要命了还是怎地?我敢拿这种事情跟您老人家玩笑吗??那逃回来报信的人此刻就在大殿上呢!您大可去那里跟他取证——”
闾辕哪里有功夫听他说完,这一把人扔地上,便飞也似的奔向定鼎殿去了。
等人到了大殿门外,本来吵杂的朝堂突然一下子静下来,所有眼睛都紧紧看着他。
乙鼎对比具低声了几句。比具便向殿门外高声道:“是问鼎将军吗?请进来吧。”
这是闾辕第一次以臣子身份踏上这个大殿,对于他来说,陌生与熟悉都不是他如今需要考虑的问题。他只关心那个跪在大殿中央满身尘土,一脸狼狈的信差,还有,那个“除非他在乎的,否则天塌下来也别指望他踏进定鼎殿一步”的人——羽弗弘尔。
闾辕一步一步地,终于走到皇帝座下,走到他关心的那两人的身旁。他首先看了看信差,发现自己实在不认识这个人,只好转头去看他认识的。
羽弗弘尔静静看着他,开口道:“你父亲遭了埋伏,在良兔关一带失了踪影,如今正商量对策。”
闾辕:“什么对策?”
羽弗弘尔:“如何营救。”
闾辕:“多派些人去找就是了,很难吗?”
羽弗弘尔细细地去看对方的眼睛,发现此刻在里面找不到自己的身影了,不禁握紧了双拳:“这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
闾辕:“那是什么问题?良兔关太险了,不敢去了??”
羽弗弘尔脸色冷下来:“我看问鼎将军还是回去休息一下为好。”
闾辕:“为何?我好得很。比我父亲好。”
羽弗弘尔不说话了。
气氛突然地变得难受起来。
乙鼎一直静静地看着两人。此刻,开口打破沉默:“问鼎将军这是在指责朕吗?还是在指责为了救你父亲,冒险闯关的同僚们?”
闾辕这才发现了高高在上的皇帝,跪下来,不冷不热地叩首:“臣惶恐,叩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乙鼎冷笑:“看来将军还知道朕的存在。”
闾辕跪着,低着头,一言不发。
乙鼎倒是不计较,继续道:“听将军方才的语气,似乎对前去营救的人十分不满,莫不是将军想要亲自上场?”
闾辕一听,耳边蓦然响起父亲临走时说的话——“若是我出了事,你必须来找我!无论什么人说什么话,你都必须来找我!!”
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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