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男主究竟为何要藏书简?参与此事的还有何人?”
嬴义又摇摇头,一脸茫然:“把巴福擒过来严刑逼问?”
寒芳摇头苦笑,反问:“这你不等于告诉全天下的人,我们在做什么?”
嬴义焦急地说:“那您说怎么办?”一想到她身边还时刻潜伏着危险,他就会坐立不安。
寒芳不再说话,低头倒了杯茶,自去喝茶。脑海里却在不停地思考,整理所有嬴义报给她的信息。
嬴义见寒芳一直不说话,耐不住性子,问道:“请您作出指示。我们该怎么办?”
寒芳呷了口茶,抬眼看着嬴义,坚定地说:“顺藤摸瓜!——男主死了,巴贵死了,巴福就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们就顺着巴福这根线往下摸,看看他背后究竟还有何人?我要让此人现出原形!否则,就算你把巴福暗杀了,或许还会换别的人来害我的。”
嬴义只好点点头,继续加强防范。
巴清似乎是有意回避似的,总找着各种借口,不愿打理事务。寒芳只好继续打理着巴家的一切事务,她和巴家的工人也相处得很愉快。
寒芳在一百个虎贲军侍卫密不透风的保护下,日子过得依旧安全、宁静。
除了正常工作外,她还是抽空去练练骑马,看看风景。有时候还会和嬴义下下棋。
寒芳骑着马,立在江边,望着清澈的江水滚滚而逝,望着江面上孤帆远影碧空尽的独特景致,只觉心胸豁然开阔。江面上一阵寒风袭来,吹得她不禁裹紧了貂皮斗篷。
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虎贲军驰到近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朗声禀告:“报告韩姑娘,报告嬴都尉,巴家差人禀告,管家巴福自缢身亡。”
寒芳闻言像挨了一闷棍,一时懵了,只觉得头嗡嗡作响
巴福的死没有任何悬念,所有迹象都表明他是自杀。
据负责勘察巴福死因的衙役讲:巴福悬在梁上没有什么挣扎的痕迹,身上也没有其他外伤,屋内也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可寒芳站在现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想不起来。
巴清对这件事的态度异常的冷漠,和巴贵的死截然不同。
寒芳可以感觉得到精明的巴清必定已经发现铜矿的蹊跷。巴清讳莫如深的态度,说明她在极力回避这件事。她究竟在躲什么?而且巴清把巴家所有事务交给自己打理,从不过问,似乎也别有用意。
寒芳和嬴义只好得出这样的结论:巴福由于害怕,畏罪自杀。当然怕的不一定仅仅是她。而是巴福背后的那个人。或许他的自杀是被逼的,因为他一死,再也没有人知道铜矿事件的真相。但是他怕的人是谁?是谁逼他?就不得而知。也许这一切随着他的死就永远成了个谜。
巴福死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似乎一切到这里就中止了。可寒芳总感觉暗中好像还有人在窥视自己,这种感觉总是让自己后背直冒凉气,这双眼睛究竟是谁的呢?这眼睛背后又是什么人呢?
夜里,寒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正胡乱想着,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很有节奏:“咚咚,咚咚”
这是什么声音?寒芳不禁坐起身来,侧耳凝神细听,又没有了动静。再听听,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寒芳笑了,她觉得自己可笑,这些天居然疲惫到连幻觉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