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想弄几张过来防身,看谁不顺眼就甩过去,而不是乔八爷这样做做样子。
每天被人看着坐牢一样困在家里,很不爽的····
乔八爷又收起了这张符箓,免得被无良的亲友抢走,笑说:“乔某一向都是讲道理的人,也不想参与任何江湖恩怨,有话确实应该好好说,越是打打杀杀,越是没完没了。”
鲁执事连连点头:“乔大师这样的处世态度最好,老朽其实也是这样的处世态度,不愿意惹是非,只要安逸的过自己的日子,无奈是非惹我啊!
无缘无故被无耻之人栽害,苦不堪言,必须还我清白,还请乔大师将此人交给君山宗。
此人假冒本宗弟子杀害慈悲城的人,恶意挑起本宗与慈悲城的恩怨,罪大恶极,必须拿回去,才能平息双方之间的事态。
一旦君山宗和慈悲城之间产生矛盾,后果难以想象,乔大师应该能想象得到后果的严重,无论如何都必须拿此人回去,还请见谅····不是轻慢乔大师。”
在他的立场来说,觉得自己相当委屈,无辜又冤枉的被卷入了这样的是非,被挤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若不是他负责接待的慈悲城几位来使,又想讨好对方弄点好处,结果被夹在了中间,以他的心性其实压根不会管谁是谁非,顶多看个热闹说说风凉话。
如今连脑袋都被巨额悬赏了,根本没有后路可言,犹如输红眼的赌徒。
乔八爷说:“他不是乔某下属,乔某无从将他交给任何人,到了乔家就是客,乔某又必须维护客人的安危。
这态度是和天芎城一样的,你们若有恩怨,请在天芎城之外解决,乔某自然不管。”
说是这样说,若是这个家伙这辈子就呆在天芎城了呢?
关键问题就是沧小二会在天芎城待多久,若是对方待在天芎城不出去,君山宗就拿他没办法,显得君山宗无能似的,不仅丢他一个人的脸面,整个宗门的脸面都丢这了。
“乔嫣是我们君山宗弟子,乔大师也算是我们君山宗的自己人,自己人更要好好说····”
“等等,等等····”
乔八爷感觉自己被这个家伙的无耻绕进去了,自己人还上门喊打喊杀?
同样的事,翻个脸,态度全变,而且如此自然顺滑,可见这个老家伙没少干这种事,只看结果出菜单。
如今想要交好对方了,就拉关系,搞的自己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乔嫣已经不算君山宗弟子了吧?”
“算算,乔嫣还是君山宗弟子。”
因为事情比较仓促,开革乔嫣的程序还没走完,这不又出事了嘛,就停顿了。
所以,乔嫣确实还算是君山宗的弟子。
“她是君山宗的弟子,你们还能强行把她交给外人?”
正常的程序嘛,抓住乔嫣,当场开革,交给外人,就不算君山宗把君山宗的弟子交给别人,不用背负自己人都护不住的恶名。
鲁执事又是一阵尴尬,但他脸皮极厚,刀枪不入,没觉得这算多大的问题,笑说:“那都是误会,乔嫣确实还是君山宗弟子,理应尽快回归宗门,宗门必定会给她一个合理的说法,有功必赏。
乔嫣是本宗弟子,本宗和乔大师之间就是····亲戚关系,自己人。”
乔八爷有些无语,说:“周小子胡搅蛮缠起来不怎么讨人厌,你胡搅蛮缠起来特别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