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枫岑的嘶号声一直没有减弱,他还在不停地拿自己的背脊去接受那些断木的戳扎,很快,他身上就没有一处不在流血,但他还是不能满足,他开始冲击别的硬物,墙壁,大理石材质的案几,硬板红木的雕花大床,他一次又一次地翻滚过去,用自己的脑袋以及身体,狠狠撞击,好像那样他身体里的痛楚就会稍有消减一般。
垠离叫过来帮忙压他身子的士兵,不是他大力挥开,就是被他突然大力揪住,揪住了的那些士兵要不被他一顿暴打狠狠摧残,要不就是被他按住了狠命撕咬。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暴躁邪恶,明明眼不能看,腿不能动,却力大如牛,爆发力惊人,在场的根本没一个人能控制住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