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辽国的求助,西夏皇帝李乾顺只能摇头苦笑了,他又何尝不知道天祚帝句句属实?可就算属实那又能怎么样,就算自己全力相助,那也只能多拖一个人下水而已。况且武松能让自己相助吗?恐怕自己这边刚刚有所动作,武松的兵蜂就会指过来。对于武松的统帅和御兵之道,李乾顺唯一的感觉就是后怕。
上次武松进犯西夏没把自己灭了,那是自己运气好,再也就是武松还没有做好接收西夏的准备,可是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了。经过两年的休整,中原各地多已经恢复了元气,就算武松依然没有做好接收西夏的准备,他也足可以把西夏当成自己的猎场。光是抓俘为财的那条军策,就让武松的骄兵悍将嗜战如狼了。
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又怎么敢招惹武松?
夜黑无云,扬起的衣角随着夜风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一双大手连忙按住衣角,然后慢慢的把衣摆掖进裤腰。尽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听见这么细微的声音,可那双手还是极其小心而谨慎。原因无他,因为他们失败不起。
铁达罗红狠狠的白了一眼那个弄出声音的士兵,然后小心谨慎的向周围看了看,在确定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之后,他才小心翼翼的向后边摆了摆手。随着他的手势,黑暗中迅速涌出一千多个身着黑衣水靠的战士。这些人都是天祚帝和辽军将领精挑细选回来的,各个身经百战悍不畏死。为了今夜之事,工部特意赶造五千多个牛皮筏子,为的就是悄然无息的渡过黄河。五千多个皮筏自然有五千多个勇士,可是安然到达对岸的还不足十之一二。
最先渡河的都是平凡而轻生死的勇士,这些人冒死带着皮筏和绳索顺流而下的。待到河中在以绳索相连,聚众以皮筏和血肉之躯顷堵河道。这么做虽然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却多少可以缓解一下奔腾的水势,多少可以为后边的兄弟争取一下过河的机会。
当这一千多勇士渡过黄河的时候,河面上的所有人都在做一个动作,那就是戬破牛皮筏,使自身葬身于黄河。这些人不是活腻了,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不让沿河的敌军发现这批人的行踪,最可敬的是这些人临死也没有呼喊一声,为的就是不惊动武松诸部。
铁达罗红付出如此代价,自然不会单单是为了破坏敌人的堤岸。他选择的不光是一处急流险滩,更是武松中军大营扎驻之所。恐怕连武松也没有想到辽国会如此舍得拼命,如此孤抛一掷。
在铁达罗红眼前的就是那灯火通明的中军大营,大营内外尽是克尽职守将士。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绝对没有因为战事的平淡而有丝毫的懈怠。可是铁达罗红总觉得这些人从心里就发出一种轻慢,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
铁达罗红向后边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在一个深呼吸之后,毅然走向了武松的蟠龙金帐。他这边刚刚走过河滩,还没有来得及走进大帐守军的视线,就猛地听见身侧的乱石中发出一声大喊
“敌袭——”那巨大的声音在黑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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