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让别人误以为她有了身孕再沸沸扬扬的传到皇上的耳中,那么她选秀入宫的可能也就作罢了,却不想事与愿违,她终究还是不如意的入了宫。
想入的,入不了。
不想入的她,却偏偏就进了宫,虽然没有侍寝,虽然还没有名份,虽然她与暮莲宇极之间早已达成了默契,但是这宫里的女人们的算计中却总少不了一个她。
叹息着,心有些虚,这个月的月事已经推迟了有几天了,算一算从御林园回到宫中已有月余,那么她的呕吐很有可能就是……
皱着眉,有些不能相信,不能相信她生命里唯一的第一次竟然就有了身孕,可是可悲的是她连那个带给她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谁也不知晓。
“水离,我没什么,深秋了,晓是着了凉,从前在蝶恋水榭的时候我只要一凉到了身子也总是习惯吐的。”顾左右而言她,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能见了医女,前几日有可能是因为孩子还小,所以那脉象还把不出来,可是随着孩子渐渐的长大,那脉象就很有可能被摸了出来。
不可以,如若真的有了,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有了身孕的事实。
又是摇摇头,其实她也不能最后确定,其实她也希望有一个人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可是,除了水离可以相知相信外,她没有任何人可以商量,而水离,显然的根本就不懂得这些。
步履沉重的随着水离回到了清心阁,直接就躺到了床上,呕吐让她一点力气也无,困意袭来,她只想要沉沉睡去。
“小姐,你先不要睡,待医女看了再睡吧。”
她摆摆手,有些不耐烦,“我不要医女,看了也没用,我只要将养几天,认真的用膳再加上安眠就可以好些了。”倘若真的是有了身孕,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又哪里是病呢。
“哦。”水离拗不过她,只得为她盖好了被子,看着她睡着了,这才悄悄的走了出去,却还是宣了医女前来。
明明是白天,但芸夕还是很快就睡着了,极不安稳的睡梦中,是山洞中,是那个陌生而又诡异的男人触痛了自己的一次又一次。
“啊……”一声低叫,芸儿直接从睡梦中醒来。
眼前,是一个医女抓着她的手腕正要为她把脉,原来,是医女惊醒了她。
心慌让芸夕使力一挣,大吼着,“你出去,快出去。”她说什么也不肯让医女为她诊脉。
“小姐,你还病着,再不可不顾惜自己了。”水离试图劝她,就是因着芸夕一直拒绝医女前来,所以她才想到要在芸夕睡着的时候请医女悄悄看了的,却不想医女的手指才一搭上她的脉,芸夕立刻就醒了,她似乎一直在做着恶梦,这情形就与在御林园里的她的反应一模一样,让水离越来越担心她的状况了。
芸夕摇摇头,眸中都是茫然,她的脉象绝对不可以让人知道,有一种预感,她真的因为那唯一的第一次而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