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离立刻就慌了,也顾不得还在被罚跪,她冲到芸夕身边,手忙脚乱中的推着芸夕的身子,芸夕却怎么都是不动,半晌水离才想起了掐人中。
手指送去,芸夕这才悠悠醒转,“小姐,水离先扶着你进去吧。”乘着无人,她先把芸夕送进屋子里再说。
“水离,不跪了,倘若淑妃问起,就说是我的吩咐。”眼前还是金星乱冒,芸夕直觉淑妃的惩罚有些过份。
“小姐,快躺下吧。”扶着芸夕到了床上,水离的满目都是焦虑,“我去叫大夫。”
芸夕急忙拉住水离的手,“不用,我没事的,刚刚不过是一时心急再加上先前的病才好身子虚罢了。”
“小姐,你就是这般不爱惜自己,病了时怎么也喂不进去药,醒了后,这几日的膳食也是又恢复到了从前在蝶恋水榭时的老样子,还是从前那位老中医好,总有办法让你多吃些饭。”
“水离,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的吃东西的。”心头闪过阿卓的身影,她心底的积郁才被甜蜜淡去一些。
“咚咚咚……”两个人正说话时,有人敲门,“春桃奉淑妃娘娘之命前来侍奉芸夕姑娘。”
芸夕一愣,来得可真是快呀,“进来吧。”看来她躲也躲不过了。
春桃轻盈而入,先是有礼的向芸夕请安,然后一双灵透的秀眸便盯住了水离,“咦!娘娘说了,她罚了你要跪到二更天,怎么,你连娘娘的旨意也要违抗吗?”狗仗人势,春桃分明是拿水离来挑刺。
芸夕气极,却又不便多说,只转移话题道,“娘娘可生了吗?”
“回姑娘话,淑妃娘娘就快生了,稳婆都来了,阵痛也是一阵紧似一阵,估计今天夜里清梨宫就大喜了,娘娘还吩咐春桃,请水离一定要跪足到二更天的,倘若起来了,那便再罚跪到五更天。”眸眼轻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水离,都是水离让她挨了淑妃一顿训斥,平日里她天天来打探,竟然连这小蹄子勾引了皇上也不知道,如今被淑妃娘娘亲耳听到了,害她也减了一个月的月俸,所以此刻说什么也要补回来。
“春桃,刚刚我晕倒了,飞苏不在,你也知道我这里就这两个丫头,少不得就由水离扶我进来了,怎么,连这个也不行吗?”冷冷的看向春桃,她不信春桃还敢骑到她的头上,不管怎么样这宫里宫外都知道皇上待她很是亲厚的,也便是因为如此才惹人嫌疑了吧。
春桃见芸夕的话中都现强硬,又想着自己日后少不得要在芸夕的手下做事,明里她就是芸夕的丫头了,暗里还要为着淑妃传递消息,倘若与芸夕的关系闹得太僵了,也甚为不妥,当下便收敛了些,“姑娘这是说哪里话,姑娘的身子才最重要呢,水离,这就由着我来侍候姑娘,你继续去门前跪着吧。”
水离弯身向芸夕福了一福,转身便向门外走去,她的不声不响也不理会春桃的样子,让春桃又挑到了毛病,“怎么,水离,你不服气是吗?这可是娘娘的旨意,一切都与我无干的。”她的俸银呀,这一会儿子的功夫已心疼了好几次了。
“没有。”水离默默去了,再不想让芸夕为难。
“你……你……”指着春桃,芸夕气得面色惨白,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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