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算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呢。
我摸摸头,假装他的话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当我是个普通村民就好,大字不识几个的,我看他们男耕女织不还是其乐融融。
“团子好了,青丫头要几个?”婆婆在里面招呼。
“给我两个。”
“另一位呢。”
我瞅一眼小苏的个子:“给他来八个。”
小苏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差点被喷我脸上,弯下身子使劲咳嗽不停:“你,你以为我是什么,你吃两个,我要吃八个。”
“你个头高。”我眨眨眼道。
“也没有高这么多的。”
“你就当照顾婆婆生意了。”昨晚不是又点腊鸡又点腊肉的,可见是个荷包鼓鼓的人,多吃几个团子怕什么,吃不完还能打包呢,你就知道中午了那群人要还不愿意走呢,老弦依旧不能给我们两个做饭,我可是为了你着想,“才两文钱一个,赚很少的。“
一大盆米团子端上来,糯米团子外头再包一层米粒,蒸透以后,一颗一颗竖立起来,活像只只小刺猬,很是神气,里面包的是这里特有的野菜,拌了切得细碎的香干丁子,下面衬着干荷叶,用手捧起,凑到嘴边,轻轻咬开个小口,对着馅子吹气,对面那位真是有样学样,我做一步,他也跟着做一步,我吹了两口气,他倒是很爽快,两三口一个米团子已经下肚了。
“很好吃吧。”我揶揄道。
“很好,不过也吃不掉八个。”他又捧起下一个来,动作真利索。
“婆婆看着呢,吃东西,不说话。”焦米茶用来解糯米特有的粘性是刚刚好的,吃进肚子不会觉得沉甸甸的难受。
两个米团子下肚,觉得全身都有了力气,看看小苏,还在努力得消灭第四个,我喊道:“婆婆,他说团子好吃,要带回去,你给他包起来。”
“行。”婆婆取干净的干荷叶,将剩下的那四个打成个小小的蒲包,用草绳子一扎,“提在手里方便。”
小苏掏钱,我也掏钱,个人付个人的份子。
他倒是有多给两文,婆婆不肯收,他只说是茶钱,我将婆婆拉开一点:“喝茶当然要给茶钱。”又对他说道,“那一文钱,等下我再给你。”
婆婆送我们到院子外,陆陆续续有村子里的人过来买团子。
耳边飘过两句话。
“哎,听说没有,今个一早西令村死了个借宿的。”
“是死在西令客栈里的那个男人,你瞧见人了没。”
“据说是暴毙的,客栈的老板娘吓得不行,说是人住进来就有古怪,全身包得严严实实,像是不能见人似的,别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谁晓得,以后谁还敢接近那个客栈,不明不白死过人,生意算是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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