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意毫不留情的拆穿他的谎言。
什么不放心。
她不会那么傻,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来作为筹码。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她也没必要一直顺着他的话,像以前一样按照他的意思过活。
“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呆着,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让保镖进屋看着我。”栩意前所未有的强硬。
她加重了后面几个字,反正那是他惯用的手段。
只要让她能一个人,怎么样都可以,她无限妥协还不可以吗?
保镖和老宅,她宁愿选择前者。
保镖除了不跟她说话之外,如空气一般存在感极低,她可以当她不存在就好了。
就好像和沈臣玦在家,她忽略他的存在一样,和保镖说不定还能更自在。
老宅那些人,她不喜欢老宅,不喜欢跟他的家人打交道。
他走了,凭什么还要让她继续面对他的家人。
她不想。
栩意破罐破摔的态度让沈臣玦不悦。
以前她是及其反对他让人跟着她的。
后来因为换了女保镖,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她都闹了一回,更别提让人进屋时时刻刻看着她。
“沈小意。”沈臣玦平静如初的叫着她的专属别名。
栩意知道,这是他最后的警告。
他不想在跟她费口舌了,再说下去他是真的会生气。
“你不是喜欢妞妞吗?我让妞妞回去陪你玩儿。”沈臣玦低声哄着栩意。
上次她跟妞妞玩得那么开心,他可是一直记得的。
他还吃妞妞的醋呢。
后来回家在栩意身上讨了好处他才罢休。
一锤定音。
栩意见没有挽回的余地,失落的垂下头。
她即使再不甘心也没有办法。
耳侧的头发好似能感知她的情绪一般,顺着滑落,替她遮挡住别人的窥探。
栩意的无力感没人能懂。
她的吵闹,他不接招。
她失手打了他,他也没脾气。
只有闹得狠了,她说要离开这种他不爱听,触及他底线的话,他才生气的用言语来威胁她。
或者,在某些地方以武力镇压她。
栩意的安静,沈臣玦没去打扰。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顺势看了一下被握住的地方。
发现只是微红后,他静静的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老婆,我本来可以不告诉你我要去的地方,但是我怕你胡思乱想。”沈臣玦不疾不徐的开口:“我想让你对我有安全感,对我信赖,我也不想骗你。”
这是他的初衷。
谎言说多了,信任就会越来越少。
他们的关系没有感情基础,本就如履薄冰。
他不想提前透支信任度。
不管栩意对他有没有感情,他会始终如一的对她,该给她的安全感也不会少。
早上他说不带她的时候,她最初的疑惑和后来的雀跃他是看在眼里的。
他怕她胡思乱想,不想骗她他所要去的城市是真的。
看栩意想通某一点的兴奋,他承认他也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她的不在意让他想报复,想让她一起疼。
所以他骗她,让她误会他会带她。
她情绪的大起大落他有责任。
后来,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沈臣玦感觉到了肩膀的湿润和栩意在耳边微不可闻的低泣声。
沈臣玦知道,他再多的安慰都不如让她自己消化。
这期间,他们在车里的各种拉扯,阿宽都视若无睹。
他专心的开着车,丝毫不受影响。
他的职责和敬业精神,他发挥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