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名妻子却不乐意了:“喂!我丈夫都死了!你们不能不管啊!你们不是带了枪吗,打她啊!”
贾帅悄悄啧了一下。而段晔诚只得安慰道:“您可以先跟着救援队去避难所,不管怎样,先度过以前的难关,其他的,以后我们还会调查。”
贾帅:“拜托了,姐,我们已经在您的强烈要求下来做笔录了,现在救援的人手都不够用,就请您谅解一下吧。”
那名妻子还是哭哭啼啼的:“可是我老公……我老公他……呜呜呜……”最终她也没办法,只得在段晔诚和贾帅的陪同下下楼乘坐救生艇。
段晔诚下了几步台阶,便回头望了郑晨一眼。
而郑晨也若有所思凝视着他。他立刻移回了视线。
两人扶着那名妻子下楼上了船,才有同事紧张地询问:“你们刚刚上楼了?没事吧?”
段晔诚:“上楼了,就做个笔录。怎么了?”
同事扶额:“呼……没事就好。我们刚刚得知3号楼顶楼疑似有杀人事件,我怕你们遇到……”
贾帅:“哈?什么?!”
那名同事继续凑近了小声说:“据说杀人者是个半边脸毁容的女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碰到过。”
段晔诚和贾帅都呆愣住了。尤其是贾帅,想到刚刚似乎和死亡擦身而过,更是一阵恶寒。果然,就不应该管闲事的!就不应该靠近带来晦气的女人!
段晔诚怒视方才叫他们上楼的女性:“你知道楼上有潜在危险,但是没有和我们说,对吗?”
那名妻子包括坐在船上的其他3号楼幸存者都一声不吭,很明显他们达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
贾帅心里直翻白眼:哇,真是搞笑,这是自己碰上了铁板不敢踢,让我们送死呢吗?
段晔诚听着这一切,似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好了。”随后,他面露不悦,对着全船的人说到:“大家都是要避难的,我再强调一次——如果已知某处有何种危险,一定要告知救援人员,否则救援人员出了意外,也会影响救援进度,明白了吗?”
人群中传出几个人稀稀拉拉且小声的“嗯”“明白了”。
“唉……”段晔诚几不可闻叹了口气,便和同事商量着驾驶救生艇。
他想到了刚刚被传成杀人犯的郑晨,感到不可思议,反复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巧合——刚好楼里有一个跟郑晨有着同样位置烧伤的杀人犯。可是真有这样的巧合吗?方才见到她,她倒是不像一般被霸凌过的人一般唯唯诺诺,看着眼神平常,交谈自如。
如果她真的是杀人犯,又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
等等。
还记得当时抱她去医务室的时候,看着她那只右眼是被烧得不行了。但方才见她,虽说半张脸被毁,双眼倒是明亮有神,不像是有视力障碍。
想到此处,段晔诚惊觉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