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士兵们响亮的口号声响彻校场。
“你踩到我脚了,真是个蠢猪。喂,我说你怎么和我面对面了?”
队列中一名士兵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的士兵开口骂道。
“你他娘的才是头猪,你转错方向了,你不知道。”感情前面那位大哥自己左右不分
“啪!啪!”边上督促训练的骑兵队士兵,对着两名队伍中喧哗的猪头就是二棍。
“你们骑兵队怎么又打人?”底下的士兵不干了,闹腾起来。
骑兵队士兵歪着眼,看着闹腾的旗手队士兵冷哼道:
“千户有令,队列里无故喧哗者,杖之。怎么,你不服?”
“服…服…”想起前二天不服的兄弟,让拉到小黑屋里,然后出来的那个惨状,挨打的士兵们赶忙回到各自位置,抬头挺胸,继续队列。
侯国兴皱着眉,看着这群左右不分的士兵,心里一阵无奈,这些旗手队的士兵还是不错的,毕竟以前都掌过仪仗,对这些队列的东西还是能够接受的。
这不,连着站了几天军姿,精气神立马上来了,可在这队列中却经常左右不分,常常出现上面的那些事情。
正在侯国兴苦思如何解决的时候,边上传了陈炎浩讨好的声音:
“卑职给千户大人请罪来了?”说完推金山,到玉柱的跪在了地上!
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悔恨之色的陈炎浩,侯国兴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开口道:
“本千户哪敢要陈百户你请罪?受不起啊!”
说完挥挥手,示意边上的富贵送客。
“卑职知罪了,还请千户大人谅解啊!”陈炎浩死死的跪在地上,不官富贵怎么拉就是不起身,这可把富贵气坏了,感情这几天又白忙活了,心里对其一阵痛骂,你就不能有点骨气,那天挨打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
陈炎浩三二下,甩开富贵,跑到侯国兴面前,又是几个头磕的蓬蓬直响,然后使劲揉了揉眼睛大哭道:
“卑职不知大人良苦用心,口不择言,冒犯了大人。这几天卑职在营里呆了几天,看着兄弟们的训练几天之后,宛如脱胎换骨。大人啊!卑职愚昧啊。”
陈炎浩这魁梧的汉子,哭的是声泪俱下,一双手使劲在背后抓着衣服,那模样就想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你…你要脸不,一大男人哭成这样?赶快走,在不走,关你禁闭了啊?”富贵在一边气急败坏的骂着陈炎浩。
他知道表哥心软,要是在让其哭下去,搞不好自己这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百户,又跑了。
看着哭的如此伤心的陈炎浩,侯国兴到是心中有些不忍,挥挥手,制止了在一边猛拉猛拽的富贵,开口道:
“说说看,这些天你都学到了什么!”
陈炎浩继续着自己的嚎啕大哭,断断续续的开口道:
“卑…卑职现在才明白,大人在练兵一道上确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啊,大人这队列之法,其实是简化了所以阵法的繁琐。一切以前后一致,左右协调为基础……”
这怎么哭成这样,侯国兴左右看了看,感觉一阵的无奈。
现…现在看着兄弟们列队一炷香的时间就够了,卑职才明白大人的良苦用心啊!还望大人原谅卑职的愚蒙,没能及时理解大人这神鬼莫测的练兵之法…….”陈炎浩继续磕头大哭。
侯国心让陈炎浩吹的是一阵舒坦,低头看着泪水如黄河泛滥的陈炎浩,心里到是真有点不好意思了,一个虎背熊腰的老实汉子为这点事,都哭成这个样子,看来本千户还是有点过分了。
“好了,陈百户你起来吧,这个不知者不罪吗,不过你这个火爆性子记得改改,不是谁都像本千户这样好说话的。”
“卑职谢..谢过大人。”
陈炎浩泪水更甚,哭的连眼睛都挣不开,都如那长江决堤了。
侯国兴起身相扶劝解道:
“我说陈百户,本千户已经不追究你的过错了,我看你还是别哭了,这要传出去,还以为本千户又怎么欺负你陈百户了。”
“大…大人,您如此胸襟,更显得卑职罪孽深种。情绪一时难以自制,还望大人让卑职下去平复下心情,免得污了大人的威名。”陈炎浩继续大哭。
“既如此,陈百户你先下去休息下,记得下午过来训练就行。”侯国兴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卑职谢过大人!”听到侯国兴批准,陈炎浩嚎哭着退出了大帐。
一路上,陈炎浩是嚎啕大哭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帐。弄的周围旗手队的士兵是心惊胆战,琢磨这千户大人,到底把陈百户怎么了。
看这哭的,一双眼睛都肿成灯笼了,连鼻涕都顾不上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