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容原是被母亲买为奴婢,后来又被郡丞秦弘送给了刘基,结果刘基不但把卖身契书还给了阴容,而且还要娶阴容为妻,这样匪夷所思的事大概也只有刘基能干的出来,因此刘基想要解释,但是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刘基犹豫了片刻后,只好委婉的道:“小容现在正在我府中居住,一切都还安好,小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聪明乖巧,我今后也会把她当做家人看待,所以你们尽管放心就是,也不必为她挂怀。”
虽然阴容被卖人,但是并不代表着家人真的就和她断绝亲情,刘基说还没有说完,最先的阴母便止不住的流下眼泪来,“是我对不住小容。。。是我对不住小容。。。我不应该把她卖了。。。我就是自己死了也不应该把我的小容卖了。。。。。。”
阴平这时虽然也有些激动,但他还是冷静的道:“难怪我进城打探几次,一直都没有小容的音讯,原来小容在太守府中?”
刘基默默的点了下头道:“对,是在我府中。”
阴平低头想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事仍有些蹊跷,“但是。。。小容怎敢有劳太守大驾亲自来看望我们,这。。。。。。?”
“呃。。。这事说来话长,一时间我也解释不清楚。”刘基含糊其辞的干咳了一声道。
阴平听刘基如此说,虽有些疑惑但是也不好继续问下去,这时刘基撇开话题反过来又问阴平道:“既然老人家和阴兄弟这么关心小容,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把她卖掉呢?”
刘基的话似乎说到了敏感处,阴母一边用手不停的拍着大腿跺着脚一边泣声道:“是我对不住小容。。。就是我死了我也不该把小容卖了。。。是我太自私了。。。。。。”
看着母亲悲痛欲绝而又无比愧疚的样子,阴平也止不住的叹了一口气,道:“唉。。。太守大人有所不知,小容是我的亲妹妹,我又何尝忍心看着她被卖掉呢,只是。。。只是当时实在是出于无奈呀。。。。。。”
“原本我们一家四口,连同妹妹小容一直住在这里,日子过得虽不算富裕,但勉强还算殷实,不过自从去年山贼祖郎造反之后,一切都开始变了,祖郎联络各地山贼数千人,不但占领了县城,而且还经常派兵到乡下劫掠百姓践踏良田,有一次我父亲出门恰好遇到这帮强盗,双方争执不下,父亲当时被他们打成重伤,回家之后一连吐血数口卧床不起,没过多长时间就过世了。。。。。。”
“我娘身体原本就不好,自从父亲去世后,我娘因为伤心过度,也开始抱病在床,为了给父母两人治病,我们几乎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但是我娘的病至今依旧没有好转,再加上今年大旱,粮食收成也不好,并且祖郎山贼也时常来村子里抢劫,这样下来我们一家三口不但没有钱给我娘看病,而且连生活也维持不下去,所以最终实在没有办法,我娘和才和我商量着把小容卖人做了奴婢。。。。。。”
说到这里阴平便住口不再说下去了,神情间也显得无比的懊悔和自责。
这时阴母接过话题哽咽着道:“卖小容都是娘的主意,平儿你不用这么自责,都是娘不好,是娘太自私了。。。。。。”
“娘,你也不用这么说,当时如果不把小容卖了,不但你没有钱看病,而且说不定我们一家三口现在早就被饿死了。。。。。。”
听到这里刘基也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就连身后的郭骑都等人也不禁默默的地下头去,似乎也为阴氏一家的遭遇感到郁闷不已。
“这几天我正准备着要出兵讨伐祖郎山贼,不知道阴兄弟有没有兴趣和随我投军?”刘基沉默了片刻,忽然抬头问阴平道。
“讨伐祖郎?!”阴平听到这里忽然的眼神里闪出一丝恨意,亦或者是一丝杀意,但是这种眼神闪过之后,阴平的脸色旋即便又黯淡了下来。
“投军?其实我早就想要投军,就在去年我父亲被山贼打成重伤之后,我当时就想要出门找他们报仇,但是父亲生怕我出什么意外,死死的拉着我就是不让我出去,如果我现在再要去投军的话,我母亲一人报病在家,只怕她老人家不能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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